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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味道……跟老朱頭的手藝,幾乎一模一樣!
袁恕己見阿弦滿面駭然之色,心中詫異:“吉安酒館裡做的那個已經夠粗糙了,難道這個比那個更加難吃?”
他快手地也取了一顆,才放入嘴裡,就知道不對。
簡直是天壤之別。
口中之物,外層細細清甜,中層薄脆而酥,裡面的魚肉又香嫩鮮甜的讓人幾乎把舌頭都吞下去。
袁恕己驚呆了,不知道自己之前在吉安酒館裡吃的那是何物。
“這個……”他總算清醒過來,“這就是雪糰子?”
起初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阿弦怎會喜歡吃那種油膩雜糅之物,直到現在才知道是天大的誤會。
老朱頭的手藝的確是天下無雙,吉安酒館的廚子雖然學了皮毛,卻如何能懂其中精髓,什麼火候,步驟,用心等皆都天差地遠,做出來的東西幾乎連徒有其表都做不到,味道當然就更不必提了。
見阿弦點頭,袁恕己深吸了口氣:“世間竟有這樣好吃的東西,老朱……”話一出口,袁恕己忙又噤聲。
阿弦眼中卻流出淚來:“這是怎麼做到的,幾乎跟伯伯的手藝一模一樣的。”
袁恕己道:“英俊先生是從哪裡得到此物的?”
阿弦道:“我不知道。”
袁恕己見她流淚,舉手入懷掏了掏,他不習慣隨身帶帕子,只得扯起衣袖,給她擦了擦臉,又拂去頭上的雪:“不許哭了,今天是大節,不要這樣哭哭啼啼的。”
阿弦吸吸鼻子:“哦。”
袁恕己道:“不管英俊……崔曄從何處得來,他的用意只怕是為了你好,你若因此傷心豈不辜負了他?”
阿弦道:“是。”
袁恕己忍不住又拈了一顆雪糰子吃,細品其味,只覺此味只應天上有:“我總算知道你為何喜歡吃這個了,之前我還笑你,卻是我無知膚淺了。”說著又自然而然拿了一顆。
阿弦看他吃的津津有味,忙把剩下的都包起來。
袁恕己道:“小氣鬼,你做什麼?”
阿弦道:“我要留著慢慢吃。”
袁恕己道:“不開眼,這麼喜歡,吃上了可以再跟崔曄要就是了。再給我吃兩顆。”說著伸出手來。
阿弦道:“不要,這是阿叔給我的。”
袁恕己佯作生氣,索性要搶:“我偏要吃,快給我!”
阿弦怕他當真搶了去,將紙包裹起來,尖叫一聲往前跑了出去,袁恕己哈哈大笑:“你往哪裡跑?自個兒吃獨食可是不成的。”拔腿追了出去。
玄影見兩人“玩”的高興,也蹦跳起來,汪汪歡叫著追了上去。
飛雪亂舞,雪迷了人眼。
背道而行的路上,崔府的轎子有條不紊地往前。
轎子之中,崔曄似能聽見身後兩人的對答說笑聲,以及玄影的叫聲。
半晌,他微微抬首,徐徐吸了一口氣。
桐縣的朱家小院,那些家常的相處,談笑無忌,在雪影之中撲朔迷離,若隱若現。
他曾說:“巧者勞而智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遨遊,泛若不繫之舟……”
善堂裡的小童們曾念:“虹銷雨霽,彩徹區明。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一聲聲在耳畔響起,復轉瞬即逝。
有些東西,雖然美好但註定不能長久,所有種種早就離他而去,漸行漸遠,再不可得。
而他也只能選擇將那些拋在腦後,孤身走自己註定要去的路。
這一夜,袁恕己請阿弦在平康坊的食街上吃了飯,子時的時候,爆竹之聲響徹整個長安城,雪地上處處都似紅梅綻放。
阿弦回家的時候,子時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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