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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眼睛伸長脖子,只盼這夢遲一些醒來,多聞上一會兒,便是多賺了的。

誰知那香氣越發濃烈,老乞兒睜開雙眼,卻見藍天之下日影當中立著一道人影,因是仰視,那人影顯得格外高大。

乞兒眨了眨眼,才咧嘴招呼:“原來是十八子,你今兒怎麼有空來了?”問話間便看見阿弦手中提著若干油紙包,那些香氣自然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老乞丐早已口水如湧,卻不敢奢望。

阿弦問道:“其他的人還未回來?我帶了好東西請大家夥兒吃。”

原先只想多聞些香氣便心滿意足,如今竟能吃上又肥又嫩的油雞酥鵝,對老乞兒來說,這簡直就是天光乍開,最好的美夢成真了。

於是這個下午,菩薩廟裡格外熱鬧,簡直如過年一般。

對比先前千紅樓中的情形,當真是半邊歡喜半邊憂,幾家歡樂幾家愁。

聽聞連翹是直接被帶去府衙,原先阿弦想去府衙打聽,然而在府衙門口徘徊半晌,終究未曾入內。

袁恕己竟想到派人暗中跟蹤,陸芳跟吳成自然也都聽見了她逼問連翹的那些話,倘若袁恕己問為何她會知道是連翹將血衣放進包袱的,她將如何回答?

難道就說——“我看見的?”

且不論袁恕己信不信,有關自己這些匪夷所思的“本事”,阿弦卻是打心裡頭不肯提起,更不想因此節外生枝。

另外,阿弦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若入內見了袁恕己又要說什麼。

如果她並沒看見小麗花臨死之前那幕,如果沒看見連翹親手將血衣塞進包裹,那麼她或許還可以為連翹一爭,可是她的心裡已經開始懷疑連翹就是殺死小麗花的真兇,尚有什麼立場去為她求情?

倘若一言不合,反弄巧成拙,到時候後悔就已經晚了。

因又想起那個女聲幽咽哭求“不要插手”的話,阿弦總覺著自己做錯了什麼、或者將要做錯什麼。

在這進退維谷之時,阿弦越發想念陳基。

當初陳基在桐縣的時候,一切都有他在,遇上為難的事,他出頭解決,阿弦自己拿不準的,他給出謀劃策,有陳基在,阿弦自覺無往不利,雖於世道混亂,生存艱難之中,也自有一番樂趣。

只是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阿弦發呆的時候,旁邊一個光頭圓圓的石佛像,佛像有張極圓的臉,圓潤的肩,坐姿、通體都甚是圓滑,只有雙眼彎彎地如一雙弦月倒扣,顯得喜氣洋洋。

不知這俗世裡有什麼好光景,竟惹得石佛喜歡如斯。

阿弦眼帶羨慕地看著佛像,卻聽到嚓嚓地腳步聲響,她回過頭來,見小乞丐安善手中舉著塊米餅,邊啃著邊走近阿弦。

阿弦因時常來接濟這些乞兒,彼此認得,見這孩子衣衫襤褸,臉上雜灰帶塵,雖舉著餅,並不狼吞虎嚥,反而小口小口地吃,彷彿很不捨得立即吃完。

阿弦心生憐惜:“怎麼不快些吃,那邊還有。”

安善搖搖頭:“我已經領了兩塊餅。”說著,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衣裳上那破爛的兜子,又自顧自道:“這塊兒是要留著給小典的。”

阿弦自忖沒聽說過這個名字,隨口問:“小典是誰?”

安善說:“是之前忽然來的一個孩子,身上好多傷,幾乎要死了。”

乞丐素來在街頭奔走,車行馬舞,不免有些磕碰,阿弦只當他口裡的“傷”指的便是意外傷痕,便道:“那現在好了麼?我方才怎麼不曾見到?他是在外頭還沒回來?”

小安善道:“他已經不見了四五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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