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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欲讓他做入幕之賓,只是他舔著臉屢次前往懇求,又把白花花的銀子捧著奉上,媽媽勸我不要跟財帛做對,我才勉強應酬了一次而已。”
袁恕己聽她娓娓道來,更跟昨夜的激憤判若兩人,心中越發嘖嘖稱奇:“你既然是為了財帛,後來他去跟小麗花相好,你豈不吃虧?”
連翹掩口笑道:“大人看著就不是慣常去尋歡作樂的,所以不知這其中的那些事,我的恩客們數不勝數,是以我接客也是可以隨意挑揀的。我不是小麗花,她那種低……沒得選,總之她才是來者不拒。且又便宜,所以王甯安也喜歡跟她廝混,畢竟不必大出血。”
連翹面上浮現一絲輕蔑嫌惡,復說道:“所以我說大人萬不可將我跟小麗花爭風的話在外頭說,奴家身為千紅樓的頭牌,還要跟她搶生意的話,那可實在是天大的笑話。大人儘管去打聽,千紅樓裡我的客人跟小麗花的客人們可有任何交集?我伺候的都是非富即貴者,可她什麼髒的臭的,都要往……”她掩口一笑,戛然止住。
袁恕己橫她一眼:“這麼說,你不再指認王甯安了?”
連翹道:“王先生‘德高望重’,哪裡是我這無權無勢的小女子能惹得起的?就連大人都奈何不得,奴家更加不敢撩虎鬚了。”
袁恕己垂眸看了看桌上的血衣,道:“聽你說來,這王甯安似乎甚是吝嗇,此後他並未再送金銀給你?”
連翹道:“方才說了,他捨不得,才跟小麗花那種混的火熱呢。”
袁恕己道:“既然如此,你可認得此物?”
他反手,將一件物事放在桌上,連翹定睛看去,起初還尋常,漸漸地似想起什麼來一樣,臉色微變,慢慢地嚥了口唾沫。
旁邊,十八子沉默垂手,看袁恕己忽然拿出一物,她也仔細看去,卻見是一枚攢翠珠花,瞧著不是十分名貴。
她看看珠花,又看向連翹,見後者有些花容色變。
但就在這一剎那,於十八子的眼前,卻是在一間香房之中,兩具酮體交疊糾纏,一具乾瘦者在上奮力而動,醜態百出。
底下的那個,卻似笑非笑,手中擎著的,正是攢翠的珠花,她神情淡定地打量,渾然不理行事之人。
這兩個人正是王甯安跟連翹,忽然王甯安粗喘,竭力大動,嘶聲如沸,繼而無力伏壓連翹身上。
連翹沒好氣地將他推開,徑直披衣下床。
身後王甯安轉頭笑說:“你也太薄情了。”
十八子身不由己看著這突然出現的一幕,呆若木雞。
耳畔卻聽到有人叫道:“十八子,十八……小弦子?小弦子!”
十八子通身一抖,終於清醒過來,定神四顧,發現自己仍在府衙的廳內,身側桌後坐著袁恕己,他身前是連翹,兩人都有些疑惑地在看著她。
十八子不由也隨著嚥了口唾沫,終於回過神來:“是大人叫我?”
袁恕己眯起雙眼:“你在出什麼神?臉為何這樣紅?”
十八子舉手在臉頰上一抹,果然有些發熱,竟有些心虛,別過臉去小聲道:“沒什麼。”
連翹卻笑說:“大人跟阿弦這般相熟了?別看阿弦年紀小,實則是縣衙裡最能幹的,大人也算是慧眼識珠呢。”
袁恕己問道:“哦?你跟他十分熟悉?”
連翹道:“這桐縣方寸點大的地方,幹我們這行兒的,衙門裡的事必定要門清兒才是。”
袁恕己道:“連翹姑娘倒也是個敬業之人,怪道能做到頭牌。”
連翹福身,又拋媚眼:“多謝大人誇讚。以後大人若能光顧,奴家定然全力侍候。”
袁恕己臉色一沉。
眼見問不出什麼來,又沒有直接的人證物證,便叫連翹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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