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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她們之間的心意,合二為一。
曹氏低頭笑了笑,用力在供狀上按落。
第46章 大殺四方
曹氏供述經過的時候, 阿弦跟高建就站在公案下手, 招縣差役的旁側。
隨著曹氏所說,阿弦眼前也一一浮現昨夜夢中情形, 一切宛若案件重演,歷歷在目。
在場的招縣縣令以及眾差人們, 臉色各異,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從昨兒晚上歐家出了血案, 鄰里聽見動靜,不敢不報。
衙差到府,見曹氏宛若癲狂,仍是死死地握著那燭臺,大叫殺人,據說傷者正是歐家的老夫人, 因受驚過度且又帶傷,被扶著入內休息, 請大夫來看。
在招縣, 幾乎無人不知歐家老夫人,衙役們不敢驚動,只好先把曹氏解押到縣衙。
歐家向來“母慈子孝”,從無惡跡傳出過, 歐老夫人又是“年高德劭”,如今出了這等奇異大事,頓時滿縣震動,很快傳了個遍。
就在招縣縣令驚疑不定的時候, 令他更加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初夏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才爬上縣衙的脊獸之背,招縣的縣城城門才剛剛開啟,睡眼惺忪的小兵們忽然發現,城門外赫然立著幾匹高頭大馬,當前為首一人,雖身著文官的官袍,卻掩不住通身的武威之氣,腰間且還配著劍。
他們像是初初才到,又彷彿是在這城門口等了一夜,小兵們正不明所以,那為首之人旁邊兒的一名中年漢子出聲道:“讓開,這是豳州刺史袁恕己袁大人。”
雖然從未見過這位傳說中的新任刺史,但有關他的傳聞已經如雷貫耳,只看那通身的氣勢就是個不好惹的主兒,士兵們連質疑一下來者的身份都不敢,忙退讓兩側。
袁恕己一馬當先入了招縣,在他身後跟著數人,皆都騎馬,都是看著威武雄壯的七尺大漢,只在隊伍最末兩個人稀稀拉拉地落在後面,一個清瘦纖弱,另一個貌似尋常,正是阿弦跟高建。
方才一路疾行,袁恕己等遙遙領先,阿弦實在是怕了騎馬,幸而袁恕己並未催促,漸漸地就把她落在最後,高建倒是義氣,另一則也是受不得那種顛簸,就也偷偷跟她躡在隊伍最末尾。
後來這一干人來至招縣城門前,吳成本欲叫門,袁恕己回頭看了眼,卻見兩人還未從長路拐彎處轉出來,便道:“再等片刻城門就開了,不必叫嚷驚動。”
如此又等會兒,那兩個人才踢踢噠噠地出現趕上,袁恕己看一眼阿弦,見她臉色發紅,想到昨日她身上不適,又連著兩日顛簸,竟難得地並未出聲說什麼。
招縣縣令正在頭疼歐家之事,忽然門上報說刺史大人來到,還疑心底下人誤傳。
其實歐家乃是招縣裡有頭臉的人家,事發後歐榮又親自出面周旋,縣令本有心袒護,可因為一件事,縣令改變了主意。
那就是阿弦跟高建吳成三個,曾二度前往歐家之事。
倘若只高建一個倒也罷了,要命的是,裡頭還牽扯著“府衙”。
袁恕己在桐縣殺人不眨眼的之事早就不脛而走,豳州的每個官員幾乎都凜然自危,比之先前那肆無忌憚的行徑,個個都有所收斂,生恐張牙舞爪的姿態落入新刺史的眼裡,又被他抓了拿脖子來磨刀。
雖然歐榮一再堅稱說是以個人私事來請十八子的,但怎奈當初入府的時候,高建為唬人,“扯虎皮拉大旗”,已經抬出了府衙的名頭,且吳成也曾附和。
縣令心虛,思來想去,暗自猜測袁恕己的意思,心想以這位刺史神出鬼沒匪夷所思的手段,是不是府衙早就留意了歐家?若歐家出事他隱瞞不報,豈不是自尋死路?
因此才謹謹慎慎地立刻派人快馬加鞭,天不亮就出城往桐縣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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