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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挾。阿弦便道:“這樣不大好,不如你替我留心著,看看誰家還有什麼……什麼疑難的事兒需要我……幫手,我會盡力看看,能幫則幫,但是、但是得收錢。”
高建鼓著雙眼盯了她半晌。
阿弦不安:“怎麼了,你是不是覺著我這樣,很是市儈……但是我……”
當初如果不是黎大要跪在她跟前兒,她也不會答應去尋阿蘭;這次曹家的事若不是她承高建的情,也不會去檢視。
在今日之前,她對那些靈異事端當然是敬而遠之。
但,因為那個人……
他說:別怕,我不會死。
那時候,阿弦覺著她握著的那隻手微微用力,像是在安慰她。
最不可思議的是,就在那一刻,她的不安跟惶惑都蕩然無存,更不知畏怕為何物。
或許就算立刻走出門去面對那些面目猙獰的鬼魂,她也不會如先前一樣心驚膽戰落荒而逃。
是啊,因為那個人。
阿弦恍神的當兒,高建一拍腦門:“什麼市儈,早該這樣兒了!你若肯早些鬆口,如今何苦咱們還在喝露吃風?”他心花怒放,感激的幾乎流淚,雙手合十向天拜謝:“老天爺,多謝你讓阿弦開竅了!”
阿弦無語。
高建又突發奇想地開始展望:“將來若是再遇上幾個跟曹爺似的主顧,咱們飛黃騰達,那可是指日可待。”
阿弦失笑:“哪裡就飛黃騰達了?我看是飛蝗騰達還靠譜些。”
這日,阿弦取了藥,帶回家裡煎,從小兒開始,一些家裡頭的粗活都是老朱頭幹,故而生火煎藥這些活計對她而言並非很熟練。
換作平常時候,老朱頭早挺身而出不許她做這些了,但因為是給那人煎的藥,又想讓阿弦吃些苦頭知道伺候人的不易,所以老朱頭竟難得地袖手旁觀。
阿弦搖著扇子給爐子扇風的時候,老朱頭喝著茶坐在門口,挖苦道:“這藥熬了半天了,怎麼還不好,那人可等著喝呢。你可要趕緊,別人家等不及了。”
阿弦橫他一眼,因見爐子火不旺,便拼命扇風,誰知更引出些濃煙來,燻得咳嗽不停,眼淚直流。
老朱頭回避,還不忘說風涼話:“煙多點兒也好,興許能把人燻的受不了跳起來呢?連湯藥費都省了。”
阿弦不理他的冷嘲熱諷,費了一番折騰,才終於熬好了藥,歡天喜地地端了送去喂那人喝了。
老朱頭立在門口,見她灰頭土臉,臉上手上道道菸灰,活脫脫是個剛從煙囪裡爬出來的小鬼兒。
老朱頭看著她手上的燙傷,嘴裡像是吞了個青皮核桃,恨鐵不成鋼地咬牙:“可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雖然他看似什麼也不管,但阿弦吃了晚飯,卻發現桌上放著一罐燙傷藥膏。
阿弦賭氣不肯用,只推在旁邊,悶悶地上炕睡了。
次日,高建不負所托,果然為阿弦找了第一件差事。
說是本地一戶姓黃的富戶,家中有一獨子,半個月前才娶了親,新娘也是本地商賈之女,生得十分貌美,兩家算是門當戶對。
偏成親那夜,新郎入了洞房,掀開蓋頭後,忽然大叫一聲,昏死在地。
眾人慌作一團,不知何故,忙把新郎扶起來,掐人中,灌湯水,請大夫……新郎好不容易醒來,卻大叫有鬼!並堅決要悔婚。
新娘不知緣故,哭的死去活來,哪裡有才進門就要被退回的?一時想不開,幾度要尋死。
眾人仔細詢問緣故,後來新郎鎮定下來,據他所說,就在他揭開新娘子紅蓋頭的時候,看見蓋頭底下竟是個青面獠牙的骷髏鬼,所以才嚇死過去。
在場之人聽了,都覺著新郎乃是乏累太過,興許是眼花了,當下便又請了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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