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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又受了驚嚇,阿弦心裡焦躁,看時候差不多了,便對高建說了要請大夫,讓他先回衙門,當下分頭行事。

藥鋪果然開了門,阿弦立刻脫韁野馬似的奔了進去,雙腳才進門檻,卻又陡然止住。

這藥鋪向來是疾病纏身的病者盤桓的地方,又怎麼會“乾淨”到哪裡去?

藥鋪的夥計迎過來,滿面詫異,把阿弦上下打量了一遍,方道:“是十八子?今日怎麼沒戴眼罩,我都不敢認了。”

阿弦勉強一笑,竭力只盯著他看:“我找謝大夫,家裡有病人,要緊要緊,勞煩快些。”

他家裡只有兩個人,夥計只當是朱伯病了,忙抽身入內尋那謝大夫。

不多時老大夫收拾了出來,阿弦陪著往回,一路上又把“親戚”等話略提了提,免得老大夫到了家發現不是老朱頭,又要疑惑費解。

早上老朱頭並不出攤,而是去集市上搜買些東西,是以這會兒也不在家。

阿弦引著謝大夫進了柴房,道:“大概是撞了頭,昨兒回來一直都沒醒。”

謝大夫是個有手段的,望聞問切,檢視了半晌,又解衣瞧身上如何,阿弦見那人衣領開處,露出兩片很突出的蝶骨,膚色也白皙如玉……忙轉過身去迴避。

片刻,謝大夫將被子重新給病者蓋好,對阿弦道:“這並不是單單撞了頭,這人像是受了些折磨,你瞧……”將病者袖子一拉,露出手腕上明顯的一圈磨痕,看著卻是舊傷。

昨夜倉皇相遇,他又是個陌生男子,阿弦自未曾留意他身上如何,此刻細看,不由一驚。

這傷痕她並不陌生,縣衙裡有些犯了大罪的囚徒,為防他們逃走或者作亂,往往也會上手銬腳鐐,天長日久,便會在手腕上留下傷痕。

但是這個人……難道會是什麼窮兇極惡的罪犯?

阿弦正不安,謝大夫道:“不過除了這裡,他身上其餘各處都是磕碰擦傷,比如雙手,肩頸跟額上……”

阿弦的心又略放了放,倘若真是要上手銬腳鐐的重犯,那一定會刑罰加身,這人身上既然沒其他的刑訊傷痕,可見非囚犯了。

謝大夫道:“另外看他的情形,是有很長一段時候食不果腹,所以餓得枯瘦了,更兼體虛之極,偏偏頭上又受了重擊,就如雪上加霜,所以才始終昏迷不醒。不瞞你說,這樣還能有一口氣在,已經實屬不易。”

阿弦忙又問該如何調養,怎樣才能醒來。謝大夫道:“這個著實急不得,他的身子虧的厲害,要慢慢調理。藥的話我給你開幾副,每日煎了服用就是了。不幸中的萬幸是除此之外……應該沒別的大症候,對了,藥療之外,最好的調理方法就是食療……”

謝大夫滔滔不絕地把各色注意事項說了一遍,又開了藥方,叮囑她去鋪子拿藥,約定改日再來等話。

阿弦才送謝大夫出門,就見老朱頭喜滋滋地提著一條半臂長的莫哈魚沿街走來,一眼看見阿弦,忙叫住她:“弦子快來看,這是開春兒第一撥兒的莫哈魚,統共打上來百多條,去晚了都搶不著!是我提前叮囑過好幾回,賣魚的劉四才特意給我留了這麼一條,你說是想吃清蒸,紅燒……還是……”

正摸著下巴暢想,忽然看見前方還未轉彎的謝大夫。

老朱頭一愣,旋即道:“你、你給他請大夫了?”

阿弦道:“是啊伯伯。大夫說……”

老朱頭臉上的笑風捲殘雲似的消失了:“我才不聽大夫說什麼,哼,請大夫,又要花錢。”憤憤地提著魚進了院子。

阿弦想到謝大夫叮囑的“藥療,食療”,心頭一緊,忙跟著進來陪笑道:“伯伯,你怎麼又口硬心軟了?”

老朱頭把魚掛在廚房的鉤子上,沒好氣兒道:“我是嘴硬心也不軟,我跟你說,不許你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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