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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堂有腳步聲傳來,是那老大夫來報:“大人,老夫方才對那孩子施了針灸之術,那孩子已經醒了,勉強吃了兩口湯藥,應會有片刻清醒。”
袁恕己起身望內,走了兩步,回頭道:“還不跟上?”
三人重回內堂,床上小典仍是躺著,雙眼卻幽幽地微睜開,聽見有腳步聲,眼珠輕輕轉動,當看見阿弦的時候,眼睛方又睜大了些。
袁恕己來至床前,還未發問。小典望著阿弦道:“你是……是……”
阿弦不知他要對自己說什麼,便道:“小典,這位是新任的刺史大人,你遭遇了什麼,有什麼冤屈,只管告訴刺史大人,他會為你做主的。”
少年望著她,眼睛裡很快升起一層淚霧,卻仍是緊閉雙唇。
阿弦喚道:“小典?”
他掙扎著,轉頭看向阿弦道:“姐姐……”
阿弦微震,袁恕己回過頭來。
只聽小典問道:“我姐姐……我姐姐她怎麼樣了?”
阿弦聽是問的小麗花,卻無法回答。
小典看著她的表情,嘴角抽搐,淚已經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忽然他哭叫:“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們說我乖的話,就會讓我去見姐姐,我已經盡力不哭不鬧,為什麼還是見不到姐姐?”
阿弦上前,卻又後退,她轉開頭去,無法再看少年悲愴失態的模樣。
因過於激動,小典忽然大咳起來,瘦弱單薄的身子蜷曲抽搐,老大夫忙上前扶住,又欲喂他湯藥。
小典顫抖著手將藥碗推開,雙眼裡卻是絕望:“我就知道,怪不得他們說……沒有人、沒有人能……”
袁恕己問:“能怎麼?”
小典道:“能治、治得了他們,縣城的官,甚至往上的大人們,都、都不……”
袁恕己眨了眨眼,忽然道:“這樣,不如我們打個賭:只要你能活下來,我就能將這幫人治罪,他們一個都逃不脫。你想不想看見他們的下場?”
小典定定地望著他,不知是不是該相信這個人的話。
阿弦在旁看著袁恕己,她不知道這位新任刺史對這案子到底有何把握,要知道這會兒桐縣許多雙眼睛都盯著,這儼然已經不是一件案子,而是一場角力,人人都在期待,想看看新刺史在這場跟本地勢力的較量中,會敗下陣來還是……異軍突起?
曹廉年雖來至府衙,袁恕己詢問了一番後,便仍放他回府。
一來根據王甯安的招供,曹廉年並未牽扯其中,二來按照阿弦所說,曹廉年並不知井內有人之事,否則的話,在阿弦要去花園之時他便早該警覺,又怎會極為配合地派小廝下去撈人?
至於小典為何竟會在曹府井內,小典已又陷入昏迷,袁恕己又傳王甯安詳加審訊,王甯安卻堅稱一無所知。
金烏西墜,桐縣的城門官正指揮小兵們關閉城門,忽然聞聽馬蹄聲如霹雷,眾人著慌,忙到城上檢視,卻見前方官道上有一隊人馬,正席捲而來,粗略看去,竟不下百人。
因靠近邊界,戰事不斷,最近才略消停了些,乍然見有隊伍出現,夜幕中更有些看不清旗幟,嚇得這些人急急忙忙地欲關閉城門。
忽見城樓下一人飛馬先行來到,揚手一招亮出令牌:“我乃刺史袁大人手下將官,奉命出城調兵剿匪,快些大開城門,遲些兒的話要你性命!”
府衙書房,燈影下,閉眸靜坐的袁恕己忽地睜開雙眼,在他面前的書桌上,平放著的斬寇劍竟在微微顫動,燈光映在劍鞘那古樸的花紋上,透出幾分迷離肅殺。
其實不是劍在顫動,而是馬蹄踏在冰冷鐵硬的青石地上震動發聲。
袁恕己嘴角挑起,抬手慢慢地握住寶劍,他所等的人終於到了。
與此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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