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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冒出黃家的這案子,卻是個極好的表現的機會。

是以陸芳一改往日的散漫,變得雷厲風行,不由分說,心想著要乾淨痛快地辦好了這樁命案,以博新刺史的喜歡。

半個時辰後,所有人來至河畔,百姓們均都打量黃公子跟陸芳,但陸芳跟黃儕卻都在盯著一個人。

阿弦站在陸芳身前,打量著這荒僻的地方,過午的陽光之下,她的右眼籠在陰影之中,顯得格外幽深,只是偶爾日光落入眼中的時候,才令人恍惚看出,那眼底隱見血色。

陸芳在後看著,見阿弦走前數步,來到一片綠蔭地前,因雪水融化,此地又臨近河畔,放眼看去,地上已經流露青青草色。

而就在阿弦目光所及,腳下的青草地上,開著很小地一朵白色的薺菜花,在春風中瑟瑟發抖。

這大概是整片河畔中,最先盛開的一朵花兒了。

阿弦凝視著那朵花,輕聲對陸芳道:“挖吧。”

一刻鐘後,圍觀百姓發出此起彼伏的驚呼。

看著起出的屍首跟同被埋葬之物——一枚價值不菲的玉佩跟邊角繡著“黃”字的裡衣,陸芳冷笑:“這偷兒的癖好實在特殊,不僅偷了公子的家傳玉佩,而且還偷了公子的裡衣……且這般辛苦偷了的玉佩,如何竟又輕易扔了?”

黃儕早癱軟在地。

袁恕己是在黃昏時候聽說這件“奇事”的。

陸芳親自帶著卷宗押解人犯,來至府衙稟告。

其實這黃府的案子若放在以前,至少要拖一拖,必先向黃家敲些銀子出來才是,可是這回陸芳卻嚴詞拒絕了黃老爺的賄賂銀兩,且使出了渾身解數,只用了半天便圓滿定了案。

袁恕己看過卷宗,笑道:“又是小弦子挑的頭兒,他人呢?”

陸芳早嗅出袁恕己對待阿弦有些不一樣,原本也想拉著阿弦一塊兒來的,誰知她似有心事,怏怏地只要回家。

是以陸芳道:“朱捕快今日一塊兒出城,被野風吹的犯了頭疼病,所以先回家歇息去了。”

“被風吹了?”袁恕己沉吟,隨手把卷宗又翻了翻:“怎麼我聽人說,他還把這兇犯打成了豬頭?”

陸芳咳嗽了聲:“是,據同去黃府的高建說,是兇犯先動的手……所以朱捕快才被迫還擊。那兇犯也已經帶到,大人要不要過目?”

袁恕己笑道:“我看個豬頭做什麼。此案既然有小弦子牽頭,陸捕頭又這樣謹慎能為,既找出了受害者的屍首,又在屍首上發現了兇手的家傳玉佩跟血衣,連兇手自己都供認不諱了,這樣鐵板釘釘一氣呵成,就不用我再操心了。”

至此,陸芳才悄悄地鬆了口氣。

袁恕己把卷宗合了,輕描淡寫地說道:“既然小弦子身子不適,那也罷了,勞煩陸捕頭,把高建傳來,我有話問他。”

入夜,朱家小院兒。

阿弦平躺在炕上,毫無睡意。

眼前始終是那女孩子的影子,不管是在黃府遇見之時那樣可怖的模樣,還是最後在城郊河畔、起出了她的屍骨之時,那因終究得償所願而回歸本來容顏的天真少女模樣。

就在眾人驚歎於黃公子的禽獸行徑,感慨陸捕頭辦案神速之時,阿弦卻看見那粗布裙子在風中飄了飄,少女回眸而笑,身影蹁躚,消失在湖上粼粼地波光裡。

但仍然難以心安。

為什麼世間會有這許多殘忍醜陋的事發生?

為什麼有的人一身無辜,卻偏慘遭荼毒,死不瞑目……有的人卻能在惡事做盡之後,還心安理得地春風得意?

這一次,如果不是她想要得那一百兩銀子,那麼這女孩兒的冤屈,會在何年何月才會公之於眾,湖畔那陰冷偏僻之地,十年八年也不會有人去動,而她所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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