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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堅決不肯讓這男子進房內休養。
阿弦求道:“伯伯,他傷的這樣重,不好好照顧怕是會死的。”
老朱頭翻著白眼道:“死就死罷了,之前打仗饑荒的時候,天天那麼多人死,哪個都撿回來,我也得養得起呢。”
阿弦道:“可他救了我一命……”
老朱頭道:“所以我才許他進家門,但卻沒說要把他當菩薩似的供起來。”
阿弦無奈:“那您說讓他睡哪兒?”
老朱頭環顧這方寸院落,胸有成竹地指著身後:“柴房!我看就很適合他,看他的模樣,蓬頭垢面,三分像鬼,七分卻像野人。別看現在閉著眼睛老老實實地還成,誰知道醒來後會不會發起瘋來,你我老弱婦孺的可招架不住……”
最後一句雖然有些過分,卻儼然說中了阿弦的心病。
假如這位仁兄真的像是在谷底那樣暴起發難……
阿弦不禁揉了揉鼻子,無法反駁。
誰知老朱頭目光如炬:“你怎麼不犟嘴了?難道我說的是真的?他是不是……怎麼著你了?”
阿弦忙擺手:“沒有沒有!”
老朱頭兩隻不大的眼睛瞪得溜圓,緊緊地盯著她。
阿弦生怕給他看出端倪,只得暫時妥協:“好好好,柴房就柴房,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也是為了您老人家著想,多積攢些陰騭難道不好?”
老朱頭毫不退讓:“陰騭不陰騭的以後再說,我且先活命已經不易了。”
柴房裡除了一些雜物,還有一張年紀跟阿弦差不多的破竹床,老朱頭就叫把那人安置在這床上。
他似乎十分滿意自己的安排,又不許阿弦在柴房裡多呆,硬是拽著她出來。
將門帶上,老朱頭撣撣她額頭肩頭的雪花,才又換了一張笑臉,問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吧?還有心惦記別人呢,趕緊回去,好生用熱水泡泡腳,哪裡有傷著的地方,仔細塗藥,別偷懶。”
阿弦提心吊膽,本想請個大夫來給那人瞧一瞧,可是雪寒夜深,老朱頭是說什麼也不肯放她出門,只得作罷。
老朱頭不由分說將她推回房中,又端了熱水過來,才轉去廚下忙活做飯。
雙足沒入熱水中,阿弦仰頭,長吁了一口氣。
奇怪的是,她雖然受了一天一夜的辛苦疲累,凍餓交加,但想到柴房裡的那個人,不知怎地,心裡那股隱隱地喜歡竟揮之不去。
阿弦豎起耳朵,聽著廚下鍋鏟相撞的聲響,忙匆匆洗漱妥當。
悄悄到屋門口探頭出去,果然見老朱頭還在廚下團團轉。
阿弦貓著腰,躡手躡腳跑回柴房。
藉著外頭的火光,隱約可見男子仍很是安靜地平躺著,阿弦擔心地去他鼻端試了試,又握住那枯竹似的手腕細聽了聽,脈搏氣息猶在。
阿弦不敢多耽擱時候,只低低說:“明兒一早我就叫大夫過來,你可千萬撐住。”叮囑了一句,小心翼翼地將那手放了回去。
等老朱頭端了托盤進屋門,卻見阿弦正站在中堂的桌邊,老朱頭會錯了意:“是不是餓壞了?快來坐下。”
阿弦其實才慌里慌張地從柴房竄回來,見老朱頭這樣說,忙順勢坐下,見面前是一碗熱氣騰騰地胡麻湯,一碟脆生生地爽口醃菜,並一個烤的表皮酥脆的芝麻餅。
阿弦本有些忐忑,見了這樣的吃食,不由發自內心地誇說:“伯伯,好香啊,高建說您的手藝不比那什麼皇宮的御廚差,我看也並不是故意拍馬屁。”
老朱頭正笑吟吟地將托盤裡的湯菜等一樣一樣端了出來放好,聽了這句話,臉上的笑容不知為何僵了僵。
老朱頭瞥阿弦一眼,冷哼道:“別聽那小子胡說,他吃過皇宮內御廚做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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