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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曄笑了笑,長指輕輕地撫過她的臉頰,他點了點頭:“不要胡思亂想,好好地等我回來。”
崔曄說完,轉身要上車,阿弦在後面看著他上了馬車,將進車廂,她忽然叫道:“阿叔!”
崔曄回過頭來,阿弦跑到車旁邊,踮起腳尖,伸手勾著他的脖子,揚首往上,崔曄心有靈犀般微微俯身,兩個人蜻蜓點水,吻了一吻。
周圍忽然出現了一片奇異的寂靜。
有看見這一幕的人,早直了雙眼,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有沒看見的,因為感覺到身邊古怪的靜默,忙扭頭打量,正看見阿弦鬆手。
崔曄向她笑了笑,這才進了車廂。
阿弦後退一步,突然無法再看下去,雙眼撞熱,且又潮溼。
她轉身走開,才走了幾步,就見桓彥範跟袁恕己站在面前,兩人神情各異。
袁恕己畢竟並不是第一次看這樣“驚世駭俗”的場景,略有了些經驗,當即機智地把眼睛挪開了。
桓彥範像是突然害了咳嗽症,又像是清不完的嗓子,咳的勞心勞力。
四目相對,突然啞聲道:“你放心吧。”
阿弦問:“什麼?”
桓彥範又咳嗽了聲:“我當然會幫你看好天官的。”
袁恕己在旁忍不住對阿弦道:“既然這樣擔心,為什麼不向二聖求一求,只要你開口,他們一定會答應。”
阿弦不答。
桓彥範卻道:“少卿你想的太簡單了。”
袁恕己道:“難道我說的不對?”
桓彥範道:“說的對,可是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是國事重要還是私事重要?”
袁恕己哼了聲:“叫你們說的,像是沒了崔曄就打不了勝仗,他只是個監軍、參謀。”
桓彥範道:“話雖如此,但是身為人臣,但凡有能盡力之處,自要全力以赴。另外……”
他突然露出一種有些奇異的笑來,道:“你怎麼知道長安就比吐蕃要安全無憂呢?要知道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
袁恕己啞然失笑:“喲,你是不是什麼時候跟明大夫學了卜算之術?說話也這樣莫測高深起來了。”
桓彥範伸了個懶腰:“不說了,我要走了。”他又看向阿弦道:“小弦子,沒事兒多為我們唸叨唸叨,祈祈福之類的,另外一定要多保重自己,等我回來的時候,想看到個白白胖胖的小弦子。”
所有的話都擰在一起,成了四個字,阿弦在桓彥範肩頭一拍:“務必保重。”
桓彥範去後,袁恕己看著眾人上馬的上馬,上車的上車,突然回頭看著阿弦:“當初我父親假報說急病,我離開長安之前問你我此去吉凶,那時候你的話,對我來說就像是救命良藥,寬慰無匹。現在我也想問你同樣的問題。”
阿弦對上他的目光:“你想問我,阿叔此去,是吉是兇?”
袁恕己點頭:“這話本不該我多嘴問,但是我仍是想知道。”雖然向來把崔曄當成一個敵手般,可是心裡卻禁不住有種惺惺相惜、甚至近乎於隱隱傾慕的感覺,讓他不想崔曄有事。
阿弦喃喃道:“我也想知道。”
袁恕己問:“你不知道嗎?”
他當然不知,一旦關乎崔曄,阿弦極少能夠得知有關他的詳細事實,崔曄能夠為她闢除所有的鬼邪,但同樣似乎也將她的能力遮蔽在外。
袁恕己緊鎖眉頭,過了一會兒終於又問道:“那……你可知道這一戰的輸贏如何?”
阿弦仍是搖了搖頭,就在袁恕己略覺失望的時候,阿弦看著在藍天之下迎風招展的唐旗,道:“但是我有一種很好的預感,這一戰不會輸,一定不會。”
與其說是預感,不如說是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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