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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不想要崔家的清譽自己的顏面,好歹也還得顧及我盧家百代不墜之盛名!若此事傳揚出去,此後盧家之人當還有什麼面目以儒家子弟自稱?”
崔曄看著他激動的發紅的臉,終於說道:“岳父息怒,這些,我都曾想過。”
“你既然想過了,又為何還要明知故犯!”
崔曄道,“請恕我斗膽問一句,如果岳父是我,可會坐視不理,看著煙年一步步衰朽而亡麼?”
盧邕皺眉,旋即冷然道:“那又如何,若真如此,也不過是她的命。”
“你說的很對,”崔曄道:“當時岳母也來看過,御醫也自診過,都說她已時日無多,我當時送她走的時候,本是想了結她最後的心願,於我而言那一刻她就已經亡故了。至於後來如何,我一概不知。”他瞥了一眼桌上的字紙。
盧邕震驚:“你說什麼?”
崔曄道:“正如岳父所說,一切皆是她的命而已。”
盧邕匪夷所思:“崔曄!”
“其實,岳父有所不知,”崔曄道:“我曾想過跟煙年和離。”
盧邕屏息。
崔曄道:“是煙年不答應,她是盧家女,寧死也要死在崔家。”
“那倒是好了,正是她該有的歸宿。”盧邕咬牙。
崔曄道:“我原本也想如此。可是,”他笑了笑,“我跟煙年並無夫妻之份,但畢竟跟她生活了這許多年,要我眼睜睜看她自殘折磨,掙扎垂死,岳父,我並非瞎子,也非鐵石之人,無法視而不見。”
盧邕皺皺眉,嘴張開又閉上。
崔曄道:“送她走的時候,我也毫無把握,只是……不想自己變成一個冷血無情之人,想要問心無愧些而已,如今……既然她是好的,他們是好的,這興許也是天意。”
半晌,盧邕才哼道:“好一個天意,那,讓皇后知道,可也是天意麼?你可明白,皇后若要拿此事來處置盧家,那我便是盧氏一族的千古罪人?”
“此事的確是我百密一疏,”崔曄道:“我會盡量彌補。”
“怎麼彌補?皇后因此脅迫我認本朝女官……”
“岳父若是不情願,此事可以作罷。您大可放心。”
盧邕聽他語氣沉穩,亦知道他的性情,若沒有把握的事,絕不會如此應承。
“開弓哪裡有回頭箭,何況……”
盧邕道:“昨日你岳母回去,曾也轉述過女官的話,那個孩子……雖然行事驚世駭俗,不過倒是個有擔當的,我也聽說她向來所作所為,雖是女子,不讓鬚眉,也難怪你對她情有獨鍾。本來,我認她做義女也並不算是辱沒了盧家,可此事是皇后開口……又拿出這合吟的詩來,你可知當時我所受之屈辱?”
崔曄道:“這件事是玄暐的不對,請岳父大人恕罪。”他拱手,深深地作揖下去。
盧邕垂眸望著,眼中略見霽色。
不多時他走到跟前,將崔曄手肘一扶:“不必如此。”
崔曄重又站起身來,盧邕望著他,一笑道:“我一再責難,你卻毫無慍色。當初你母親提議兩家合親之事,可知我心中甚是喜歡?自詡得了乘龍快婿,世間無二的……方才,你被詰難責問卻仍從容應對,寧肯破格逾矩也要無愧於心,雖然你的所做我至今仍不能苟同,但我卻從未後悔你做盧家的女婿。”
這話有些感慨之意。崔曄道:“小婿慚愧。”
盧邕道:“雖然我只說你的不對,雖然你也絕口不說煙年的不是,但我心中豈會不知?這件事上你錯兩分,煙年錯的卻是八分!方才你面對我的咄咄逼人,卻未曾用她的品行來反駁,足見你的操守同心胸,唉……”
盧邕長長地嘆了聲:“說來說去,許是因我教女無方。”
“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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