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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崔老夫人望著她笑道:“你怎麼知道?”
謝氏一頓,這才說道:“先前我跟老爺親眼看過,曄兒帶著……女官回來了。”
崔老夫人一震, 盧氏卻忙問道:“當真的?”
謝氏道:“千真萬確。”
盧氏又問崔曄可好,以及阿弦如何,謝氏都答了。
崔老夫人在旁,見她今日主動來府裡又有意提起這件事,便道:“說起來……我又想到,先前那賜婚的旨意傳出來,我很覺詫異,一來覺著曄兒跟阿弦兩個……畢竟似差了輩分,二來,煙年才去,這也有些太過倉促了……”
謝氏聽到最後一句,眨了眨眼,眼圈微紅,低頭訥訥道:“不不,老太太千萬別這麼說。”
崔老夫人道:“咱們畢竟是親家,有些話我也不瞞你,本來若是放在先前,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才好,但是……曄兒的情形只怕你也知道,他又老大不小的,還沒個子嗣,我又是這般半身在棺材裡的年紀了,總要看見崔家有個後才肯瞑目,女婿也是半個兒,我想你們看待曄兒應該也是同樣的心意吧?”
謝氏含著淚道:“您說的句句都是真言,恨只恨煙年那個沒福氣的……”本要狠罵幾句,卻又不忍出口。
崔老夫人道:“孩子都走了,何必只管說這些,只多念著她的好就罷了,但也不要過於思念,要知道兒女都是債。”
謝氏觸動心事,墜下淚來,忙掏了帕子拭淚。
盧氏見她傷情,不免又有些自責起來:“煙年是我從小兒看到大的,著實是沒得挑的,好端端地來到崔府,也是我的大意失責,竟讓她年紀輕輕地就……”
“快別說這話,可折壞我們了,”謝氏止住哭泣,面有慚色,卻不敢再說,只道:“其實我今日來府裡,還另有一件事要告訴老太太跟夫人。”
兩個人側耳傾聽,謝氏當即就把想認阿弦為“義女”的想法說明,乃道:“我們原本就敬佩女官的能耐,又憐惜她的身世。在知道了賜婚府內的旨意後,不由地就動了心思,想女官乃是孤兒出身,無依無靠的,我們又沒了煙年,何不就把女官認作乾女兒,讓她在京內好歹也有個孃家,而我們……我們兩家就仍是……”
崔老夫人沉吟:“義女?”
盧氏也詫異的很,遲疑著說道:“這想法乍聽有些……可是細想,倒也是極不錯的。要知道這一次的賜婚,是阿弦跟曄兒,倘若不是賜給了曄兒的親事,是給長安城別的什麼府裡的,我還也有這個念頭呢,阿弦那個孩子的確是可人疼的,雖說她自己未必在意,但我們做長輩的看著也是心疼,恨不得給她一些仰仗……”
盧氏生恐說錯,試探問老太太:“您說呢?”
謝氏也正看向老夫人,崔老夫人點頭道:“好的很,一來阿弦有了一重倚靠,而來,咱們兩家更是親上加親。”
兩位夫人見老太太這般說,才都釋然心頭大石,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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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們在內宅說話,外間兒,忙壞了崔升二爺。
先是袁恕己跟桓彥範兩個來到,才說不到幾句話,許圉師許侍郎也趕了來。
許圉師看見袁桓兩人,便道:“你們一定跟我一樣,也聽說風聲了。”
崔曄出長安是何等大事,然而他是奉旨秘密出京,並不曾大肆宣揚自己要去哪裡是何差事,就連崔升也並未告訴,可就算如此,對於袁恕己這種局內人,桓彥範這種鬼靈精,又怎會不知此中內情?
本來袁恕己一心認定阿弦是往豳州去了,滿腹盤算想著要休假去尋,然而越想那夜崔曄的舉止反應越覺著有異,還是桓彥範一句話點破。
那天桓彥範來尋他吃酒,當然不可避免地說起了阿弦,如今桓彥範儼然是袁恕己的“知己”,因此便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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