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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自己看了她一夜的事。
但虞娘子如何能忍得住。
虞娘子拭了會兒淚:“就看在天官這樣上心著緊你的份上,你也不該再行逞強了。”
阿弦其實本想詢問昨日如何……她才下車就昏迷不醒,夜間也是恍惚不真,雖有感覺,卻不敢認,如今聽虞娘子說明,才知道果然並不僅僅是自己的幻覺而已。
心裡軟軟地,又看虞娘子傷心,阿弦平復心緒,故意道:“好好好,我答應就是了,怎麼就哭了呢?弄得我像是個欺男霸女的大惡人。”
虞娘子這才破涕為笑,且說出了一句至理名言。
——“你呀,也只有天官能治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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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的前一天,袁恕己從滄州返回了長安。
這日,崔升,桓彥範,並阿弦一同,去飛雪樓給袁少卿接風洗塵,順便打探訊息。
桓彥範是個包打聽,又知道阿弦非同一般,因此暗中旁敲側擊,隱約知曉了袁恕己回滄州會遇到何種情形,只是不知後續而已。
舊友重逢,自然格外喜悅。席上,崔升因一無所知,便問袁恕己滄州情形如何。
大概是因長途跋涉,袁恕己的神情略有一絲憔悴:“並無大礙,一切安好。”
桓彥範雙目爍爍然:“少卿在家裡逗留這麼長時間,可是還有別的事麼?”
袁恕己瞟他一眼,又看向阿弦。
當初在告別之時,承蒙阿弦告訴實情,才卸下一身重擔,等披星戴月回到滄州老家,入府之後發現情形果真如阿弦所說,袁恕己啼笑皆非。
但二老畢竟年事已高,最大的心願自是袁恕己的親事,因見他不肯答應,便用盡法子,頗為鬧騰了一番。
袁恕己逼不得已,只得使出殺手鐧,聲稱自己在長安已經有了意中人了。
二老如痴如醉,雖不知真假,但料想乖兒子不至於在這種大事上扯謊,這才逐漸熄火。
此刻見桓彥範一臉幸災樂禍之狀,袁恕己笑看阿弦道:“你以後不要總是跟小桓廝混在一塊兒,沒什麼好處的。”
阿弦道:“怎麼沒有好處,好處大著呢。”
袁恕己跟崔升雙雙迷惑,崔升先問:“哦?有什麼好處?”
桓彥範也瞅著她,阿弦笑道:“我們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關係,小桓常常先急我之所急,如此貼心周到,是不是很大的好處?”
桓彥範一口酒噴了出來,波及到了對面的袁恕己跟崔升,兩人擦頭撩臉,紛紛喝道:“好放肆,快把小桓子拖出去斬了!”
阿弦大笑,撫摸著桓彥範的後背道:“這麼貼心的人兒,我可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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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恕己因久不在京,就又詢問起這數月裡京城的情形,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同他說了詳細。
在提起阿弦灞河救人之前,阿弦搶先使了個眼色給崔升跟桓彥範兩人,袁恕己早察覺異樣,見她不肯在此提起,就假作不知。
先把藍名煥的事說了後,便又說起朝中局勢,不擴音到了張柬之被貶黜,大理寺正著手詳查武三思貪墨之案。
提到這個,桌上有些沉默。
畢竟大家都心照不宣,武后必然是要偏袒武三思的,不然也不至於一開始就先把張柬之貶了。
大理寺這次可謂接了個燙手山芋,非但燙手,甚至還有可能奪命。
崔升小聲對袁恕己道:“早知道你就過了年再回來,也不用蹚這趟渾水了。”
袁恕己道:“梁侯此人實在一言難盡,可如今大理寺還有狄少丞,不管結局如何,先齊心協力查個水落石出,總不能先自己把自己嚇得畏縮不前。”
崔升敬佩道:“說的好,我敬少卿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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