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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依依惜別。
桓彥範雖擔心阿弦的情形, 但一路打量武承嗣那個垂涎欲滴的模樣, 卻也憋了一肚子的笑,只知道這會兒並不是笑的時候罷了。
虞娘子見阿弦溼頭溼腳披著毯子進門,嚇得色變, 忙叫人燒熱水, 煮姜水, 自己拉阿弦入內將溼淋淋地衣裳換了。
桓彥範不敢離開,便趁此機會把玄影身上擦乾, 又叫人取了傷藥來給它的兩隻前爪敷了。
“那會兒你一定是著急狠了, 但是在冰面上亂刨有什麼用, 白白傷的這樣。”一邊上藥, 桓彥範一邊諄諄教導玄影。
玄影烏溜溜地眼睛望著他,“嗚”地一聲,似乎是解釋。
桓彥範握著它的爪兒道:“知道疼了?不用怕, 我給你敷藥後, 最好先不要亂動, 很快就養好了。”
桓彥範自不明白,玄影冰面之舉並非什麼“沒有用”,卻是大有其用。
玄影乃是極有靈性的黑狗,屬於極陽,散血入水之時,陰魂見之自生畏懼。
在玄影的相助下,阿弦才能這樣順利地救人上岸。
桓彥範雖不明白, 卻無減他對玄影的喜歡:“你這狗兒,起初看著的時候覺著醜絕,現在,倒也順眼起來了。醜也醜的這般可愛。”
玄影覺著他的眼神跟品味皆有問題,遂將長嘴放在地上,閉上眼假裝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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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喝了薑湯,又洗了熱水澡,虞娘子兀自不放心,叫人去請了大夫來。
小院裡很快又飄起熬藥的苦味。
不知是不是落水損了元氣之故,還是方才洗澡更衣等太費力氣,阿弦身上懶懶地,竟覺著發倦無力。
桓彥範小聲道:“我算是知道了,以後不敢再叫你一起往外頭玩耍了。”
阿弦道:“怎麼啦?”
桓彥範道:“你有這隨時見鬼的能耐,又且如此豪勇,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不知如何交代。”
阿弦覺著這話有異:“跟誰交代?”
桓彥範故意想了想,道:“大概是跟尚書奉御罷。”
阿弦“哈”地笑了出聲,卻又忙忍住:“你再胡說,以後可真不能隨你出去玩耍了。不僅如此,你我的關係也岌岌可危。”
“這話說的,”桓彥範嘖嘖,“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阿弦徐徐道:“皇帝跟太監的關係。”
桓彥範知道她是拿先前“皇帝不急太監急”的典故揶揄,一時也笑了出聲:“這種關係我也不是很稀罕,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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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驚無險,但桓彥範深知這經歷的兇險,很不放心,特意吃了晚飯,見阿弦舉止如常,這才告辭。
但就算有桓彥範的仔細看護,虞娘子的詳細照料,這夜,阿弦仍是迅速發了高熱。
她本睏倦之極,但只要一閤眼,人就好像仍回到了灞河之中,跟那樣子可怖的水鬼貼面糾纏。
幾次從夢中嚇醒過來,渾身的冷汗將褥子都溼透了。
阿弦卻怕驚醒了虞娘子,害得她又擔心,便咬牙不吭聲。
只有玄影察覺不對,憂心忡忡地站在榻邊上,時不時地拿嘴舔阿弦有些汗溼的掌心。
勉強地熬過了子時,身體的不適卻更嚴重起來。
阿弦恍惚之中,卻見一道影子在眼前飄忽。
模模糊糊中,阿弦道:“阿叔……”
定睛之時,卻並不是崔曄。
而是賀蘭敏之。
敏之默默地看著阿弦,忽然冷冷地笑了笑。雖然是在暗影之中,他的容貌仍是如此明豔勾魂。
阿弦的心裡清醒了幾分:“殿下……”聲音微弱,忍著想要咳嗽之意:“這些日子你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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