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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武馨兒,女兒雖然看著感傷,但……總覺著哪裡少些什麼。

武懿宗只得對陳基道:“以後,馨兒就全交給你照料了。”

陳基則仍是一副恭敬的樣子,道:“請岳丈見諒,我本想跟馨兒一起跟隨伺候,不過皇后竟然不許我離開長安,如今不能盡孝……”

武懿宗心裡聽不進這些花言巧語去,便只一笑。

他正要轉身走開,就聽身後武馨兒道:“爹。”

武懿宗以為女兒要再跟自己灑淚告別,不料武馨兒道:“那天晚上爹說,做女兒的就該為了爹死,是真心的嗎?”

武懿宗一震,本能地看向陳基,心中懷疑是陳基暗中挑唆告密。

武馨兒道:“爹不知道吧?那天晚上,雖然被女鬼附身,但我仍是能聽見看見你們的所作所為的。”

眼淚忍不住湧了出來,武馨兒哭道:“爹為什麼要那麼對我?”

武懿宗無言以對,竭力仰頭看了她一會兒,默默地轉過身,一瘸一拐地往前去了。

身後,武馨兒嗚地哭了起來,陳基將她摟在懷中:“好了,不要哭了,我已經交代那兩位官差,讓他們好生照料岳丈了。”

武馨兒哭道:“那夜後我才知道,是夫君對我最好……以後我只有夫君了。”

陳基道:“現在知道也不晚。”一邊安撫武馨兒,一邊抬頭掃了眼武懿宗離開的背影。

他的雙眼是前所未有的熾亮,唇角一動,是個瞭然釋然,又略帶舒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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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狄仁傑,袁恕己,阿弦,桓彥範四人又坐在一起,說起此事。

桓彥範作為一個知道內情的人,笑問狄仁傑道:“御史,你當時禱唸的時候,可有沒有感應到什麼?還是一味地自言自語?”

狄仁傑呵呵笑了兩聲,道:“實不相瞞,我雖然不似十八弟一樣能看見,但是我也能猜得到,的確有‘人’在我旁邊。”

“這是為什麼?”桓彥範好奇地睜大雙眼。

“因為,”狄仁傑笑看阿弦,道:“在我說話的時候,我看見自己撥出的氣息結成了霜霧。我記得十八弟曾跟我說過,但凡有陰魂出現,一定會驟冷。所以我是十拿九穩的。”

袁恕己目瞪口呆,繼而拍掌道:“妙的很!又可怖,又新奇,難能可貴的是你本沒有小弦子的能耐,卻比她做的還好呢。”

“這就不敢當了,我也不過是撞撞運氣罷了。”狄仁傑笑著搖頭。

袁恕己道:“先不要顧著互相吹捧,且告訴我,不是說侯府裡沒有人敢作證?怎麼後來竟冒出一個證人來,這證人又是誰?難道不怕也被武懿宗殺人滅口?”

“怕,當然怕,所以才未敢表露身份,只是秘密作證而已。”狄仁傑回答。

袁恕己左顧右盼,見周圍無人,便小聲道:“那麼此人到底是誰?不必也瞞著我們吧?”

桓彥範在旁笑的奇怪,卻又怕袁恕己看出來,就拿了杯子跟旁邊的阿弦道:“你怎麼總是不吃?難道是在擔心崔二哥?”

阿弦道:“這有什麼可擔心的,他去未來岳父家赴宴,乃是好事。”

這會兒袁恕己因問不出來,就回過頭來,他打量著桓彥範跟阿弦:“不對。”

桓彥範問:“哪裡不對?”

袁恕己道:“我琢磨著,怎麼這一桌上,只有我好奇這作證的人是誰?如果是平時,你們兩個肯定也要追問的,難道……”

桓彥範忙假裝低頭喝酒,阿弦咳嗽。

袁恕己眼神狐疑,忽然他心頭一震想到了一個可能。

張了張口,袁恕己想要問是不是“那個人”,但看著阿弦的神色,卻終於沒有問出聲來。

直到下了酒樓分道揚鑣,袁恕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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