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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杯酒,猛然仰頭飲盡,伸出手去。
舞姬見這少年如此賞臉,越發喜歡,笑意盈盈,握著阿弦的手,引著她轉出桌子。
此時樂舞之聲更是熱烈,舞姬引著阿弦來到中間,放開她的手,便又繞著她開始舞蹈。
阿弦目眩神迷,又聽那鼓聲陣陣催促著自己,身體也似迅速放鬆下來,不知不覺,阿弦也學著那舞姬的模樣,伸出雙手,“舞蹈”起來。
袁恕己目瞪口呆,桓彥範卻笑著拍手道:“好的很。”他也把桌上的酒喝光了,跳起身來。
桓彥範雖是這般年紀,卻也久慣於此,甚至比袁恕己應酬見過的場面還多,因此對於西域的舞蹈並不陌生,他的身段又修長,跳起來居然有模有樣,甚是賞心悅目。
阿弦酒力發作,又看眼前兩人翩翩起舞,越發高興,一會兒學那舞娘,一會兒學桓彥範,不亦樂乎。
袁恕己已經失去言語,起初還輪番看這三人跳舞,後來,目光就只盯著阿弦。
阿弦從小兒就不通這些歌舞之事,但她是習武的身段,做起動作來甚是靈活,並不僵硬,是以看著另有一番風味,只不過……她學桓彥範的男子舞蹈倒也罷了……
此時,——雙手叉在腰間往下,阿弦學著舞娘搖動腰肢,她滿心裡只是放肆好玩,殊不知,看的人已經失魂而血熱。
直到淡淡地一聲傳來:“夠了。”
在場眾人中,竟是桓彥範最先反應過來,少年止步回頭,看見一個絕不會出現在這種場合的人。
袁恕己正魂魄盪漾,卻被那很淡地兩個字生生把魂嚇得抖了抖。
回頭看時,卻見崔曄眉頭微蹙,正站在他身後不遠處。
雖然出現在這種聲色犬馬的場所,仍是萬花叢過片葉不沾,光風霽月雲淡風輕。
等那舞姬也停了下來,阿弦才發現不對,她勉強住腳,頭有些暈。
舉手扶了扶,阿弦見有個人向著自己走來,那個略冷清的聲音道:“你們是不是……太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某隻: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書記(吐舌):是啊,沒帶你玩是不是很遺憾
第172章 相親隊伍
正在歌舞昇平, 其樂融融之際, 偏被崔曄“捉”個正著。
袁恕己正在臉上微熱情難自禁的時候,猛然見崔曄現身, 無端竟有點心虛。
他試圖解釋:“天官,我……”
崔曄卻不睬他, 徑直走到阿弦身旁:“跟我回去。”
阿弦一揚袖:“我不。”
眾目睽睽下,崔曄不再說話, 只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回身拉著就走。
阿弦正得高興自在,——就算喝的半醉,也沒有鬼魂來侵擾,且又體驗了生平沒體驗過的樂趣,哪裡肯跟他回去。
可是被他強行拉住, 身不由己跟著走出幾步,便大聲叫道:“我不回去, 你放開我。”
崔曄不語。
此時除了桓彥範袁恕己, 鄰座上也有人起身往此處看來,有人認出是崔天官,頓時大驚失色。
阿弦卻渾然忘我似的,仍卷著有些發僵的舌頭, 含含糊糊地說:“我、才不用跟著你,我……我有法師給的護身符……”
腳下猛然剎住,崔曄變了眼神。
桓彥範正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阿弦的話他隱隱約約聽了個大概, 只是不懂何意罷了。
他挑了挑眉,卻未曾做聲。
袁恕己卻發現,在阿弦說了那句後,崔曄通身的氣息似乎都冷了幾分,雲淡風輕變成了冰霜乍起。
他忙救火一樣趕了過去:“天官不必如此惱火,是我領她來的。”
崔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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