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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你是在這麼想。”
阿弦實在坐不住,轉回頭來看著他:“那我還能怎麼想?是你先這麼做的!”
崔曄道:“你已經跟我說過多少次要離開崔府,難道我還要叫人把你的行禮放起來,免得你逃走?”
阿弦被堵了堵,卻又道:“就算我要走,我自己有手,難道不會打包行禮麼?哪裡需要人幫忙,你為什麼不乾脆叫他們把我的東西扔出門口去?這樣豈不是更直截了當!”
崔曄喝道:“阿弦!”
阿弦不理,起身便要跳出轎子,崔曄眼疾手快,握住她的腕子,輕輕一拉,便將人拽了回來。
猝不及防,阿弦半是跌坐在他的腿上,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阿弦忙不迭挪開去,離他遠了些,手忙腳亂裡,衣袍都亂了。
轎子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更怪。
終於是崔曄先咳嗽了聲,緩聲道:“你若要下轎,不可如此隨意亂跳,會受傷的,要先叫他們停轎。”
阿弦聽他開口就說這句,儼然是“收拾行李”的另一種表達,“哈”地一笑道:“那好,你叫他們停轎,我走就是了。”
崔曄一怔,臉上露出無奈之色,復又笑道:“你是怎麼了,為何總跟我胡亂置氣?”
他這樣一笑,又是溫聲無奈地詢問,卻彷彿能將所有陰霾不快皆都掃除。
阿弦只瞄了一眼,心裡的氣就消了大半:“我才沒有。”
崔曄卻哼道:“你還敢跟我置氣,先前跟袁少卿他們又在酒館裡幹什麼?”
阿弦睜大雙眼:“我怎麼啦?我們尋常吃酒而已。”
“好個吃酒,”崔曄哼了聲,“你先前曾答應我什麼來著?”
阿弦不懂:“說什麼?”
崔曄道:“那次在教坊你喝醉後,曾答應我兩件事,難道都忘了?還是你根本是搪塞我的話。”
阿弦頭上似有冷汗,總算想了起來。
那次喝醉無狀後,崔曄叫他答應兩件事,第一不可再推開他逃走,第二,就是不許跟袁恕己出去喝酒,以及不許歌舞。
怪不得昨日他先問袁恕己是否打擾了他們吃酒的雅興……當時還覺著他掃自己那眼有些古怪,原來是因為這個。
阿弦先是心虛,然後看向他,理直氣壯道:“我沒有搪塞,我昨日沒喝酒,不信你問桓大人跟少卿就知道了。”
在桓彥範問她是不是去南邊的時候,阿弦差點兒借酒澆愁,但酒才沾唇,便想起先前喝醉的窘態,於是並沒有再喝。
雖不是因為記得答應崔曄的話,但到底並未違背。
崔曄對上她認真的眼神,笑說:“好。我相信阿弦。”
阿弦肩頭放鬆,暗自感激昨日那個自己。
因戶部距離崔府較近,離平康坊卻遠,阿弦自忖不必讓他繞路,掀起簾子看看外頭,果然崔府在望。
阿弦道:“我在這裡下就好了。”
“……”崔曄道:“沒有話再跟我說了?”
阿弦一怔,果然記起一件事,這件事從昨日一直困擾到今天,阿弦道便把南邊水患,許圉師想派自己過去一節跟崔曄說了。
阿弦問道:“阿叔覺著我該不該去?”
崔曄道:“你問我?”
阿弦點頭:“是,我想聽阿叔的意見。”
半晌,崔曄並未做聲。
阿弦喚了數此,崔曄才沉聲而緩慢地說道:“於公而言,我認為你該去。”
這個答案,其實在阿弦的意料之中:今日她本幾次想去回覆許圉師,但是心裡始終惦記著該先問過崔曄。
休班後她本已下定決心,此時又得崔曄這句話,足以。
“我知道啦,”不等崔曄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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