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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之所以能真相大白,卻正是因為十八子。
所以對武后而言,此時此刻出現在眼前的阿弦,正是一枚最適宜不過的“棋子”。
其實在崔曄告知阿弦是女兒身之前,武后甚至沒意識到自己眼下正缺這樣的一枚棋子,是女子,更是極有能為,讓鬚眉男兒也閉嘴無言的女子——這是她的“棋子”,也是她的“化身”,一個雖然地位低微,卻不可或缺至關重要的化身。
尤其阿弦一路從差役出身,到戶部給事……她是正經地在朝中當差,為國為民。
如同武后在含元殿內正襟危坐,批閱山河。
實在是天時地利人和,武后又怎麼捨得親手毀掉?
早在武后察覺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之前,崔曄就已經看的極為透徹。
雖說“五分勝算”,實則,“一擊必中”。
雖然他的心因為這份算無差錯而越發沉重。
默默思量中,便聽阿弦問:“阿叔……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女孩兒的?”
作者有話要說:
書記:對啊,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呢→_→
阿叔:我是誰,我在哪?我失憶了嘛-3-
第171章 勾魂奪魄
這個問題, 其實也是袁恕己想要問的。
上次在平康坊無意撞見阿弦向陳基表白, 袁恕己雖明白崔曄早就知曉阿弦女兒身之事,但卻無法斷定他是何時知道的。
本來他當即已經問了, 卻被崔曄不動聲色地“四兩撥千斤”,將話題輕輕轉開了去。
袁恕己看向崔曄, 不知這次他會如何回答。
不知是否是袁恕己的錯覺,他發現崔曄無懈可擊的神情有了細微鬆動。
有一抹類似尷尬的表情一閃即逝。
然後那張臉上, 又恢復了原先的泰然自若,喜怒不形於色。
崔曄低頭:“還記得你把我救了回去,我一直昏迷未醒麼?”
阿弦聽他忽然提到在桐縣發生的事,微睜的雙眸裡掠過一絲不安:“我當然記得。怎麼啦。”
崔曄道:“那時候你跟朱伯伯都以為我無知無覺,殊不知,有時候我的神志是清醒的, 只是無法動彈而已。”
在旁邊聽到這裡,袁恕己倒吸一口涼氣。
有個聲音在他心底歇斯底里:什麼意思?他是什麼意思?!
——這人居然……從一開始就知道嗎?
阿弦自覺腦中一片混沌, 她艱難地試圖理解:“你的意思是……”
崔曄道:“你同伯伯有時候會說起些有關你的事, 所以我……”長睫動了動,他輕聲說道:“所以我從最開始就是知道的。”
袁恕己窒息。
而阿弦想倒退,卻挪不動腳,只顧微微仰首呆看著面前的人。
她說不清自己心中是什麼滋味, 是吃驚?惱怒?害羞?懼怕?失望?對他的感覺太過複雜,難以用一言半語清楚地定義跟形容。
不知道為什麼,崔曄總有讓她意識糊塗的本事。
所以她只是茫然地望著他。
袁恕己的反應直接多了,他匪夷所思地看著崔曄:“你從最開始就知道?那你竟然一直滴水不漏……”本要質問, 可忽然想起來,這種情形下的他跟崔曄,豈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麼?
崔曄掃了他一眼,並不回答。舉手握住阿弦手腕,拉著她走開數步才停下。
“方才我在殿內同你說的話,都是真的。阿弦是男是女,對我而言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差別跟不同,”崔曄凝視著阿弦雙眼,又道:“我知道你或許不願把這真相公之於眾,然而這一次事情緊急險要,周國公在旁虎視眈眈,我不能讓他搶了先機。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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