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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阿弦道:“我在找什麼,明先生大概也已告訴你了。”
陰陽師點頭:“我知道,但是抱歉的很,我愛莫能助。”
阿弦盯著他道:“我不要你相助,只希望你跟此事無關。你雖是倭人,總也該知道我們中華有一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如果真的跟你相關,我遲早是會查明的,到時候只怕更不好說話了。”
陰陽師微笑道:“先前明先生跟我提起女官,問我對女官的看法如何,我的回答只有四個字:‘天之驕女’,——試問,我怎麼敢跟這樣的女官作對呢?”
阿弦凝眉看了他半晌,道:“好,今日是我唐突了,若此後證明跟陰陽師無關,我再向你賠禮!”
阿弦說罷,拱手作揖,“告辭!”
阿倍廣目欠身:“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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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承嗣正在旁邊撅嘴不服,見阿弦轉身而行,他便也對河內鯨告辭,河內鯨跟副使,主神等幾位親自送了出門。
武承嗣乃是乘車而來,見阿弦自上了車,他卻不去自己車上,只也自來熟地跟著爬了上來。
阿弦因一無所獲,心頭更沉甸甸的,也未曾留意。
馬車往前而行,武承嗣見車廂簡陋,卻也並不嫌棄,只顧竊喜,目不轉睛地看著阿弦。
見她始終沉吟不語,武承嗣道:“小弦,這陰陽師是不是得罪了你?”
阿弦這才反應過來他居然也跟著上了車,一時怔然。
武承嗣自顧自道:“我也不喜歡這小白臉,長的妖里妖氣的不說,連這名字也是妖里妖氣的,叫什麼陰陽師,怪不得不陰不陽的呢,你若是討厭他,自管告訴我,我仍替你出氣。”
阿弦想到方才他呵斥索元禮一節,勉強定神道:“奉御大人,很不必再如此。”
武承嗣笑道:“我就見不得有人對你不好。”
阿弦原本並沒將他放在眼裡,可見他一再示好,這才略打起精神多看了兩眼。
武承嗣生得雖不似阿倍廣目般俊秀,也非李賢般天生高貴氣質,更不及敏之明豔,袁恕己英武,只是個普普通通的人物而已,但五官整齊,看著倒是有些順眼。
阿弦道:“奉御今日那樣對待索元禮,只怕他懷恨在心,以後奉御行事務必留意。”
“你是在擔心我麼?”武承嗣似受寵若驚,又笑道:“他算什麼東西,我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如果他敢算計我,也要問問姑母答不答應。”
阿弦見他居然正大光明地把武后抬了出來當擋箭牌,瞠目結舌。
可是細細一想,倒也是話糙理不糙,只要武后寵愛他,索元禮再怎麼也是不敢逆武后心意行事的,武承嗣敢如此說,倒也是任性的坦蕩。
武承嗣則又說道:“對了小弦,你該沒有別的事了?眼見晌午,我知道有個地方做的飯菜最可口,請你去吃飯可好?”
這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只是阿弦覺著他對自己實在“突兀”的好,讓人不安:“多謝您的好意,但我今日還有事,不便在外耽擱。”
武承嗣道:“有什麼事?”
“我約了人。”
“什麼人?”
阿弦皺皺眉,不答。
武承嗣卻自顧自道:“你不要嫌我多嘴追問,我是有原因的。”
阿弦實在哭笑不得:“哦?不知是什麼原因?”
“這是機密,但跟你說卻是無妨的,”武承嗣抬手在嘴邊一擋,神秘兮兮地說道:“姑母曾對我說,不能跟你太親近,免得影響了你的名聲。”
阿弦心頭一震:“是麼?”
武承嗣鄭重道:“姑母十分器重你,所以才這樣告誡我。”
“告誡?”阿弦勉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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