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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崇儼不答,只是緩緩起身,臨去之前他道:“我雖不喜倭人,但卻欣賞陰陽師的天賦才質,故有惺惺相惜之意,希望你……好自為之。”
阿倍廣目坐在桌旁,望著桌上的降龍木,頃刻,單指在樹枝上輕輕一叩,雪白的牽絲在瞬間瓦解,幻化出雲煙般的蝶形,又迅速地消散無蹤。
“飛雪流螢斷續光,一明一滅一尺間,”阿倍廣目撫了撫胸口,嘆息:“寂寞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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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阿弦換了衣裳,出門乘車往崇仁坊而來,起初還有些頭疼發熱,走到半路,竟覺著症狀減輕了一半兒。
不知想到什麼,阿弦紅了臉,舉手摸摸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道:“不會吧,難道真的這麼靈驗麼。”
雖然阿弦有些懷疑那擋災過病的法子竟能如此之快見效,但……此時舌頭兀自有些麻酥酥的緩不過勁來,而一想到那會兒的情形,渾身就熱的如同在火爐中一樣,更不必提被抱在懷中之時的“慘狀”了,那時候整個人就像是塊兒燒紅了的炭。
這樣想來,如果那病症真的因此給“過”了去,彷彿也不是不可能的。
阿弦舉手揉了揉臉,又揉了揉嘴唇,只是無法把舌頭也拉出來捋一捋。
不多時來至了崇仁坊,外國使臣們居住之地,遣唐使的驛館也很容易就找到了。
阿弦跳下地,隨行的小廝報了名,驛館之人聽說是戶部女官,忙出來迎接,阿弦就將崔曄交代的說辭講了一遍,又問如今館內住了幾個倭國的遣唐使,分別姓名,年紀等,一一記錄。
官差稟告完畢,又引阿弦前去見過諸人。
遣唐使除了正使,副使,判官,錄事之外,還有主神,卜部,陰陽師,醫師,畫師,樂師,譯者以及船,木,鑄,鍛,玉等各行業的工匠,就如同先前明崇儼所說,天地之間各行各業各種各類都包括了,倭國的所圖也由此可見一斑,他們想兼收幷蓄,把大堂所有的精粹都學習效仿明白。
被容許居留長安、此刻在驛館內居住的,除了正使河內鯨,以及副使等幾個首要官員外,另有主神,卜部,陰陽師中的佼佼者各出一人,因此實際在驛館內居住的遣唐使加起來只有十三人,為了盡大可能地利用居留名額以留下有用之人在長安,大使河內鯨甚是並未選用伺候的倭人。
此刻河內鯨並不在驛館,聽驛館主事說是在外拜會唐之官員,首要官員裡只有副使大島諸跟主神小野一郎等幾人。
阿弦一一見過,這還是她頭一次跟這批遣唐使面對面,卻見果然人物不類唐人,雖然也算得上是平頭整臉,但卻也僅此而已。
這幾個倭人卻也早聽說過唐之女官的傳聞,有幾個人雖僥倖事先見過,多數卻是才見,一個個滿面詫異,像是見了什麼不可思議之物。
有人則湊在一塊兒,低低私語。阿弦雖聽不懂倭國言語,但從他們的眼神口吻裡可以看出,這些人對她似乎懷有牴觸之意。
阿弦便問那驛館的差官道:“他們在說什麼?”
那差官咳嗽了聲:“沒說什麼,只是他們的國內從沒有過女子當官,所以不開眼覺著奇異罷了。”
其實這些留在驛館內的倭人,多半都會大唐的官話,差官回答阿弦的時候也並未刻意低聲。
副使大島諸跟主神小野一郎就在身旁,聽個正著,大島諸因回頭用倭語厲聲呵斥了幾句,那些議論的倭人才一個個垂首低頭,口裡唯唯諾諾說些“嗨要嗨要”之類。
大島諸呵斥完了,回頭用官話對阿弦道:“請您見諒,這些人無禮,我替他們向女官閣下賠禮道歉。”
阿弦笑道:“不打緊,反正我也聽不懂。”又問道:“其他的諸位都去了哪裡了,幾時才能回來?”
阿弦一邊兒問這,一邊兒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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