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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老溫呵呵笑道:“飛機沒什麼好坐的,運五、運七、運八、三叉戟、直五、黑鷹、海豚、小羚羊這些我都坐過,不過客機還真是第一回。”
“溫工,你當兵的時候什麼軍銜?”葉知秋問道,老溫雖然是他的師父,但很少提及自己的事情。
老溫淡淡一笑:“是上尉、陸軍上尉。”
“給我們講講當年的事蹟吧。”葉知秋滿懷憧憬的說道,老溫遲疑了一下,那段回憶是他不願意碰觸的傷疤。
正尷尬時,廣播開始登機,大家拿起行李和機票,依次透過驗票口,步行來到停機坪,登上舷梯找到自己的座位,葉知秋幫老溫放好了行李,請他坐在靠視窗的位置,十幾分鍾後,飛機滑入跑道,起飛昇空,在夜幕中向北飛去。
老溫望著舷窗外的夜色,不禁思緒萬千,眼前浮現出一個年輕的自己,身穿棕綠色87式陸軍服,扛著金黃色的上尉肩章,白襯衣黑領帶,英姿勃發,氣宇軒昂,是新型號攻關課題專案組的副組長,高階工程師,可謂春風得意馬蹄疾。
可是這一切只維持了短短兩年,因為新型號武器出了事故,自己成了替罪羊,然後是離婚、開除軍職,光輝的前途變成死衚衕,自己帶著幼小的女兒茫然無助的離開了基地,輾轉幾個單位,最後在江北晨光機械廠紮下根來,成為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技術員。
再後來,他患上了嚴重的腎病,廠子也頻臨破產,女兒跟了他,受了十幾年的罪。
一切源自那枚失控的導彈。
長久以來,巡航導彈就是盤桓於老溫心頭不滅的夢魘,直到那天,陸天明提出讓自己帶隊研發簡化版超廉價巡航導彈的時候,他才猛醒過來,若要打破這個魔咒,就要從跌倒的地方爬起來!
老溫是正牌哈爾濱工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在軍內最尖端的研究所工作擔任過專案負責人,雖然那都是二十年前的舊事了,但是底子還在,陸天明提出的這些技術要求,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小兒科。
此次陸天明進京,是要找老關係疏通,爭取把晨光廠生產的巡航導彈列入總裝備部採購計劃,至少要讓上面知道,晨光廠是有料的,為此他們準備了很多資料,也託了不少關係,晨光廠的成敗,不能說在此一舉,也是至關重要的一役。
“溫工,躺一會吧。”葉知秋遞過來一個小枕頭,打斷了老溫的思緒。
……
江北到首都機場的航程不算長,一個半小時就飛到了,降落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出了機場後,一輛軍牌豐田考斯將他們接到市內的五星級賓館下榻,老溫這輩子第一次住這麼豪華的賓館,不禁感慨萬千。
時間已經很晚了,招待方卻提出要設宴款待他們,盛情難卻,陸天明只好捨命陪君子,老溫由於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先回房間休息。
半夜時分,老溫被響動驚醒,睜眼一看,衛生間的燈亮著,傳來嘔吐的聲音,穿上拖鞋過去一看,陸天明正趴在馬桶邊摳喉嚨,滿身的燻人酒氣。
老溫趕緊拍打著陸天明的後背,幫他拿了條熱毛巾,陸天明擦了擦臉,擺手道:“我沒事,想灌倒我沒那麼容易。”踉踉蹌蹌走到床邊,一頭倒下,如雷的鼾聲就響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陸天明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和衣躺在床上,鞋子擺在地上,老溫已經起來了,正用酒店的信箋演算資料呢。
“哎呀,昨天丟人了。”陸天明爬起來說道,“七個人喝了十瓶五糧液,以前我在部隊的時候也沒這麼喝過,老了,到底不比年輕人了。”
老溫回頭道:“昨天你沒脫衣服就上床睡了,我一個人也搬不動你,想找他們幫忙,怎麼敲門也沒人理,我尋思可能都喝多了,就沒再驚動他們。”
陸天明說:“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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