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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何浩的悽慘模樣,心中不忍,大叫著推開那幫男生,扶起頭破血流的何浩柔聲道:“我拿些錢給你,快去找醫生包紮吧,等他們走了,你再回來。”說著,張可可拿起一張雪白的紙巾,替何浩溫柔的擦拭臉上血跡,惹得旁邊的男生又是一陣眼紅。
“這都是你自找的,誰叫你花痴?”張可可一邊埋怨著何浩,一邊掏出一些錢來,誰知何浩大吼一聲,推開張可可就往外跑,一直跑出張家大門,消失在門外,張可可本想追他,卻被其她女同學攔住,張可可無奈,只得扶大哭不止的徐楓回自己的臥室換衣服,暫時把何浩的事放在一邊。
何浩頭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盲目的奔跑,兩行熱淚早順著臉龐流下,不知跑了多遠,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何浩終於筋疲力盡的摔倒在市郊區路邊的草坪上,想起前程往事,又想起剛才的屈辱,何浩忍不住猛捶地面,打得泥土與草葉亂飛,就象想把所有的怨氣發洩在土地上一樣。
何浩出生在山東一個閉塞的山區,平凡的家庭為了供他上大學,已經花光了父母大半生的積蓄,在就讀那所大學渾渾噩噩度過四年後,何浩揣著那張在社會上已經不值錢的畢業證灰溜溜滾出校門,在名牌大學學生殺豬賣糖葫蘆的現代社會,從畢業到遇見張可可近一年時間,何浩沒有找到一份工作,又不願回去過臉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就成了這燈紅酒綠的城市裡的流浪漢。
不知不覺間,已是太陽正空,病情一直沒有痊癒的何浩被太陽曬得頭暈眼花,何浩突然大罵一聲,“操他娘,回老家,老子在這裡呆不下去了,寧可回家種田,也強過在這裡受冤枉氣!”
決心一下,何浩全身輕鬆,爬起來就往租住屋的方向走,家中的幾畝薄田養活自己是沒問題的,雖然生活苦些,但總比在這個城市裡處處受人白眼、比被人欺負的好,至於欠張可可的錢將來慢慢還,大不了付她利息,只要打電話對她說清楚,相信以她的吝嗇和小氣,肯定不會為了解恨而放棄這些錢,催動符咒要自己小命的。
沒走多遠,何浩又犯了難,他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別說回家的路費了,就是路上的伙食費也沒有,從這裡到山東幾千公里,就是步行回去也得在路上餓死啊,難道要何浩乞討回家?
“小兄弟,小兄弟,快過來。”何浩正為難的時候,一輛豪華轎車停在他身邊,一名肥頭大耳的男人探出頭來,對何浩招手叫道:“小兄弟,你來一下。”何浩仔細一看,竟然是雅易安連鎖超市的另一名老闆,外號叫肥魚那個男人,三天前的晚上在雅易安超市門口曾經與何浩有過一面之緣。
“於經理,有什麼事?”何浩心中突然又燃起一絲希望,也許是雅易安需要員工,肥魚經理想讓自己去打工的,何浩畢竟捨不得這燈紅酒綠的繁華都市。
“聽說你現在是張小姐的助手?”肥魚先問道,見何浩承認,肥魚又問,“那張小姐呢?她現在在那裡?”
“她在家裡,她的很多同學今天去找她玩。”何浩有些失望,但還是老實答道,說到這裡,憤憤不平的何浩又補充一句,“我已經不是她的助手了,我辭職了。”
“是這樣啊。”肥魚摸著他的三層下巴沉吟,黃豆大的眼睛裡不停閃過兇光,片刻後,肥魚又問道:“昨天晚上和你們吃飯的色安出事了,你知道嗎?”
“出什麼事了?”何浩一驚,想起昨天晚上張可可給色安吃百鬼纏身符的事,忙問道:“安經理是不是又撞鬼了?撞的什麼鬼?”
“你怎麼知道色安又撞鬼了?”肥魚詫異的問道。
“我聽我的老闆張可可說,安經理印堂發烏,元氣虧虛。”儘管已經決定離開張可可了,但何浩還是下意識的不想出賣張可可,信口開河道:“最近一段時間恐怕要連續撞鬼,搞不好還有性命危險,最好請一個法師好好為安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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