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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的揮揮手,江魚還是那副有氣無力好似隨時都能軟在地上的樣子,他看了看柴風以及那些被捆綁的將領,淡淡的說道:“諸位大人,你們感情還不知道咱們這裡是幹什麼的罷?來啊,將他們送去皇宮見陛下,擅闖花營衙門,可知道這花營裡面有多少機密要緊的物事麼?斷你們一個謀反作亂,都是輕巧的。”眼角餘光看到柴風面色大變正要走出院子去,江魚立刻手一指,喝道:“將這廝也拿下!本大人看他怎麼看就是他帶頭來鬧事的,說不定他就和地煞殿的妖人有勾結哩。”
若是江魚毒打柴風一頓,柴風也只會記恨在心日後尋找機會找回場子來,但是若是被扣上了勾結地煞殿的帽子,深知地煞殿在大唐朝是何等忌諱的柴風,不由得面色慘白,根本不敢挪動步子,任憑一干簪花郎將他綁得結結實實。一邊任憑牛筋繩綁在了身上,柴風一邊大聲高呼:“江魚,你敢冤枉我?我柴家世代清白,可不是這麼容易被你冤屈的。”
“世代清白?”江魚搖搖頭:“世代清白還會帶著人來攻擊我花營衙門?這也忒清白了罷。來人啊,都帶去宮裡去。”
興慶宮勤政樓,正在那裡對著一堆奏摺發悶的李隆基冷冷的盯著堂下跪著的一大批人。他一聲不吭,屋子裡也沒人敢說話,沉滯的空氣壓在每個人的心頭,沉甸甸的好似要將人憋出毛病來。李天霸坐在一旁的軟凳上,臉上堆滿了譏嘲的冷笑,目光兇狠的對著柴風一干人掃來掃去,大有親自動手,將他們教訓一頓的意思。過了足足有小半個時辰,等得跪在地上的十幾名武將身體都開始晃悠了,李隆基才冷冰冰的說道:“諸位卿家起身罷,且告訴朕,誰要你們去那個衙門鬧事的?誰給你帶路的?誰指使你們去的?嗯?”
李隆基的語氣很兇狠,嚇得幾個膽氣弱一點的將領已經將額頭緊緊的貼在了地上,大聲叫嚷著自己有罪。其他諸將也是一個個面色慘白,突然想起花營就是李隆基直接掌控的監察天下官員的秘諜機構,自己一干人大張旗鼓的打進了花營,還動手攻擊花營當日輪值的營頭,這件事情,說他們是謀反,卻也不為過啊。那劍南兵馬轉運使朝著李隆基磕了幾個頭,聲音帶著點哆嗦的說道:“陛下,臣等一時氣憤,因為那江魚和張老尚書的死有莫大的干係,這才情急之下,打了過去,卻不是,卻不是。。。”
他的話說不下去了,李隆基則冷冰冰的說道:“卻不是造反?是不是?嘿,你們現在倒是清醒了。誰給你們說,張說的死和江魚有關啊?是江魚動手打死的張說?還是江魚把張說怎麼了?誰給你們說的這些話?嗯?給朕交待清楚罷。”
那跪在後面的柴風按捺不住了,他扭動了一下身軀,高聲稟告道:“啟稟陛下,臣有話奏上。那番話,卻是臣告訴諸位將軍的。想那江魚身為花營營頭,陛下又託付給他緝捕地煞殿妖人的重任,他卻延誤數月一事無成,導致張相公被地煞殿妖人刺殺,不幸重傷。那江魚不思悔改,反而頻頻登門騷擾張相公,導致他老人家心中焦灼,這才一病不起,張相的阿死,豈不是要那江魚負責麼?”
“哦?是這樣麼?”李隆基冷冰冰的盯著柴風,過了很久這才冷漠道:“你可有功名在身?”
柴風一愣,連忙說道:“臣並無功名。”頓了頓,似乎覺得這樣說不好,柴風急忙補充道:“只是,臣正準備等得開春科舉開考了,就去應舉科考。臣自信以臣的才學,拿下一個名次並不是什麼太為難的事情。”他抬頭看著李隆基,臉上露出了一絲自信甚至可以說自負的笑容。
“原來如此。”李隆基冷笑了一聲:“既然還沒有功名,就不要口口聲聲的‘臣’來‘臣’去的,自稱‘小民’就是。若非看在你姓柴的份上,今日你擅自稱‘臣’,朕就要治你一個大大的罪名。你也不要多說什麼,江魚和你之間的事情,朕比任何人都清楚,一點點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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