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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管家小心答道。

“可有說是為了什麼嗎?”劉培吉問道。

“來人沒說!”管家苦笑道:“小人也曾經問過,他只說他家主人對您仰慕已久,只想一同喝幾杯親近親近!再問別的就不說了,連請帖什麼的也沒有!”

“嗯,你退下吧!”劉培吉揮了揮手,示意管家退下。按照長安上流社會交往的慣例,慕容鵡的邀請已經簡陋到了無禮的地步。但慕容鵡和王文佐的其他軍官不同的是,他是長安舊族,世代將門,自然明白長安上流社會交往的那些繁文縟節,他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他不希望自己與劉培吉的這次會面被第三者注意到,所以才隨便派了個手下帶著名刺去了劉培吉那兒,沒有信箋,只有幾句口信,會面的地點也在人員流動頻繁,長安的貴人們時常出沒的蛤蟆陵下。即便有人碰到兩人,也可以解釋為兩個人恰好同時都去了蛤蟆陵下尋歡作樂。這可比慕容鵡登門,或者邀請劉培吉上門要隱蔽多了。那麼現在問題只有一個:慕容鵡要求與自己秘密會面是為了什麼呢?

自從上次天子出巡陝州,面見王文佐,王文佐卻沒有前往長安,而是回到河北,朝廷任命王文佐為遼東道行軍副元帥,安東都護府行軍長史、河北道尋訪大使、都督松漠、遼東、雞林、熊津、扶桑諸軍事,徐國公之後,長安城內上下對王文佐的存在就處於一種“每個人都知道,但每個人都竭力不提起”的狀態。儘管王文佐的兒子在給天子當千牛備身,王文佐的爪牙在朝堂之上,每天都有王文佐發明的水輪漕船、四輪馬車、沿著他修建的運河、官道裝載著大量的漕糧運進長安,但是上至天子,下至百姓,在公開場合都儘可能不提到那個人的名字,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出現這種詭異狀態的原因很簡單,王文佐拒絕天子的邀請回到長安,這實際上已經將天子與他之間那層君臣之分的薄紗撕破了,而之後朝廷那一長串官職實際上是對王文佐所做一切的追認,換句話說,朝廷承認了王文佐與長安之間現有的那種“君不君,臣不臣”的詭異關係。像這種有傷體面事情,長安人當然要儘可能無視了。

回到最早的問題,慕容鵡要見自己肯定是因為王文佐的指示,那王文佐又會想要幹什麼呢?官職官爵的什麼的肯定不可能,朝廷早就把能給他的都給了,而且根據過去接觸的瞭解,王文佐這個人是個沒啥虛榮心,甚至到了淡漠的地步,絕不會為了自己頭頂上的官帽子,專門花心思派人來與自己聯絡。

那又是為了什麼呢?難道是為了再次出兵長安,讓自己當內應?

劉培吉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千里之外的戰爭和發生在自己身邊的戰爭可完全是兩碼事,長安城內鬥米千錢,百姓們為了一口吃食傾家蕩產,甚至賣妻鬻子的事情還歷歷在目,而且從理論上講,長安根本就沒有遭遇那次戰爭,只是被波及而已,僅僅如此,便是人間地獄,他不敢想象如果真的王文佐的大軍直逼長安城下,四面圍攻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應該不是,應該不是!他現在已經什麼都得到了,何必還要打仗呢?奪取皇位?他上次沒有奪,這次自然也不會,是我想多了!”不知是冷靜思考,還是自我安慰,劉培吉迅速將那個他厭惡而又恐懼的選項排除了出去,不過他還是決定接受慕容鵡的邀請,畢竟早知道王文佐的企圖總沒有壞處。

次日晚上,蛤蟆陵下。

劉培吉換了一身士人常穿的青衫,帶了個貼身家奴,上了驢車,便一路往蛤蟆陵下而去。到了附近的地方,就下了車,讓驢車臨近找個地方等候,自己便帶著家奴步行往約定的地點而去,像他這樣打扮計程車人在長安少說也有幾萬,倒是用不著擔心惹人注意。

到了約定的地方,是個僻靜的小院子,他讓家奴上前敲門,開門的是個清秀的丫鬟,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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