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長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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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絕不可能會送至他眼前,除非……是有什麼人親自將它放在他的桌上……!!
他的手掌微微發汗,果決明快地拆了那封沒多少重量的信—折疊得整整齊齊的白色信紙上只用中文寫了一處位於上海的地址。
於他而言,這沒什麼好考慮的~連命他都曾經可以不要,難道還怕什麼埋伏不成!所以,不顧小林百般勸阻,不顧他老爸上百道的禁令,他迅速且俐落地,選在他老爸封鎖日本機場前搭上了飛機,來到了上海。
來到了……這座墓園。
黑眸望著那荒煙蔓草的園子裡,一座座排列得整整齊齊的墓碑,心中驀然湧出一股極度不祥的預感。
「楓少爺……您還要……?」下車嗎?小林的問句沒有挑明瞭說,其實他心裡巴不得直接將車子駛離。
拜託千萬別讓已經夠千瘡百孔的楓少爺再經歷什麼磨難了呀~天哪!!
流川沒答話,已經推開的車門就是他的回答。
「待在車上,別跟來。」簡短的命令伴隨著乾淨清脆的甩門聲。小林又只有乾瞪眼外加無止盡嘆息的份。
灰濛濛的天空在他踏進墓園的那一刻起開始飄下如牛毛般的細雨,灰撲撲的雨幕籠罩著整座園子,將其襯得更為死氣沈沈。
他緩步走在鋪滿落葉,褪色的紅磚道上,放眼望去皆是年久失修,長滿雜草的墓碑,他其實不太確定……自己在尋找什麼……或者~他其實更希望的是什麼也沒找到,也許那就只是一封惡作劇的信件,就這樣而…已……
甫轉過一個走道轉角的長腿頓住。
在這個墓園的最裡側,同樣是成堆東倒西歪的墓碑,可~他看見了……就在這排墓碑的盡頭,有一座嶄新的,由白色大理石製成的墓碑,突兀地佇立著……墓碑上頭,還擱著一束盛開的向日葵。
不可能的……這沒道理……沒道理他活了下來,對方卻……這絕對是騙人的……
長腿緩慢地邁開來,每走一步都像是有千斤重。他其實根本不想走過去,根本不願接受接下來可能會出現在他眼前的景象……他之所以會這樣依舊直挺挺地向前走只不過是憑藉著一股執拗—一股想要證明這一切都只是一場惡作劇的執拗。
他覺得頭暈目眩,雨幕中的一切顯得更加模糊不清……當走至那大理石墓碑前方時,他已經汗濕了一雙手掌。
方正的白色大理石透著一股寒氣,正對著他的那面上,以蒼勁的筆法刻著一個字:『玦』,右下角用阿拉伯數字刻寫著一串日期,是距今約一週前。
他頓時覺得呼吸一窒,全身力氣像在瞬間被抽乾—他身形一晃,雙腳一軟,整個人跪倒在泥濘的紅磚道上。
他抬起頭,望著墓碑上那像是用劍尖刻上去的大字,越看眼前越是一片模糊……他以為是雨絲遮擋了他的視線,抬手一抹才發現滿手都是冷涼的淚水。
「不會的……你不會的……」他喃喃地說服自己。這不合邏輯,那時~他明明記得玦說他不愛他,然後,他讓他的劍貫穿自己的身體,讓他得償所願地順利完成封神交代的任務,回到冥門去……他又怎麼會……?!
「他自殺了。」空靈的嗓音在他身側約三步遠處響起,迷離的音質襯著淅瀝瀝的雨聲別有一種超脫現實的感覺。「他以為你死了,當場就自殺了。」
赤紅的黑眸瞪向來者—那人一頭長髮編成長辮垂至胸前,身上一襲素黑色的唐裝,身後沒帶隨從,也沒打傘。
流川猛地自地上一躍而起,像頭發怒的豹子般撲向他,雙手用力地揪住對方的衣領,咬牙切齒、目眥俱裂地低咆:「你!是你!你為什麼沒有阻止他!為什麼沒有保護好他!你不是口口聲聲要從我這裡奪回他嗎?!啊?!」
為何命運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凌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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