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08: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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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無論他做什麼,她們都會離開他……
既然如此,又何必帶他去旅行,何必給他溫暖,讓他心存希望?
“你認識薄康嗎?”
薄斯傾看完信,沉默了半晌,問出了這句話。
“當然。”
薄斯傾慢慢站起身,他熬了一夜,臉色蒼白到無血色,像一層薄薄的冰,堅硬寒冷又脆弱易碎,眸中卻是火光沖天,翻滾著深深的陰鬱,彷彿在不見天光的雪夜裡,持著火把踽踽獨行。
人有的時候是需要一些恨的,不然怎麼走得下去。
“我需要了解她名下的財產有多少,分別交給哪些代管,你們之間簽訂的委託協議,還有她從業以來的合約,以及……”薄斯傾停頓了下,抬起臉來看著這個樣貌精明的男人,道:“一份薄康近十年來的簡短資料。”
“這些都沒有問題,但我現在需要給你找一個休息的地方,我們不能從醫院大門出去。”
自殺的新聞透出,一夜的時間,各大娛樂版面都刊登了這則新聞,一個人的死訊,可以以娛樂的方式,榨乾那個人的剩餘價值,記者把小區給堵了,醫院門外也站滿了長槍短炮,只要薄斯傾出現,那些人保證會一窩蜂地圍上來。
他們不在乎他是否悲痛,不在乎他的年紀,不在乎他們追問的這個人,是個還在上小學的孩子。
“我知道。”
薄斯傾撂下叄個字,徑自往電梯走。
單看背影,他是孩子,可聽他說話的語氣,又有誰能想象得到。
他的人生沒有給他無憂無慮的資格,別家孩子賴在父母懷裡撒嬌時,他要跟著司機去上學,別家孩子害怕父母吵架,他每天回家看到的就是一牆冷空氣。
他還那麼小,便要學著躲避狗仔的攝像頭,聽著那些私生子、野種的罵名,面對滿大街的雜誌報紙,強加在他們母子身上的謠言、輿論,他除了接受和忍耐,他還有別的辦法?
而現在,他要處理他母親的後事,他被迫催熟,卻沒有人問過他,想不想這樣,想不想要這些東西,誰都沒給他選擇的權利,他也沒有軟弱,去依賴家人的幸運。
連茵在割腕的那一刻,有沒有想過她的兒子還是小孩?
也許想過,只是她沒能力再去守護這個小家了,未婚先孕,鋪天蓋地的緋聞,那個男人的狠心絕情,在長期的輿論壓力和超負荷的工作下,她的精神垮了。
如果一開始生病她就脫離了這個環境,興許不會走到今天這步,可她這人太犟太恨太固執。
鄭律師嘆了口氣,他跟著薄斯傾進了電梯,道:“待會兒記者向你問任何問題,不用回答,站在我身後就好,我是你的律師。”
薄斯傾沒答應。
他一點停頓都沒有便走了出去,外面那些被保安攔著的記者像瘋了一樣向他衝來,所有機器,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了過來。
薄斯傾瞬間被話筒淹沒了,他渺小如一粒塵,在這群大人中他看似弱小可欺,但他站的比任何人都直,他沒躲在鄭律師身後,就那樣冷靜,或者說冷漠地看著眼前的這些人。
“你的母親為什麼要在浴室自殺?是因為輿論不堪重負,還是那些傳言都所言非虛?”
“你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嗎?”
“在你母親死後,你會和誰一起生活?”
他們七嘴八舌問著,言語間沒有絲毫尊重,這對孩子來說太殘忍了,鄭律師聽不下去了,他正要呵斥他們,薄斯傾攔住了他。
薄斯傾抬起頭,直視著那個問他生父的記者,他什麼也沒說,眼神銳利如刀,只道:“我叫薄斯傾。”
很快,他直面鏡頭的這張照片刊登了版面,每一個標題上都寫著“我叫薄斯傾”五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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