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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的征伐,否則輕易不會對其擅動刀兵,而倭國與“三韓”僅僅隔了一道海峽,軍隊朝發夕至,對“三韓”的威脅遠遠大於中原王朝。
倭人好戰而暴虐,“三韓”飽受其害,苦不堪言,唯有時常進貢以示臣服,換取倭人罷戰……
然而今年朝貢,新羅居然只是派遣金春秋的兒子金法敏前來,此乃大大之不敬!
但是當金法敏在難波津登陸之後來到飛鳥京,非但不曾第一時間入宮覲見天皇陛下,反而徑自前往飛鳥寺拜會隱居其中早晚參禪的蘇我蝦夷之後,朝堂之上一時失聲……
新羅人這是要幹什麼?
真以為攀上唐人的大腿,便能將倭國視若空氣了麼?
可就算你不將倭國放在眼內,卻也不能不覲見天皇陛下反而去求見蘇我蝦夷啊……
這是要搞事情。
朝中官員紛紛閉嘴觀望,想要看看新羅人到底耍什麼把戲。
天皇陛下在板蓋宮裡摔了杯子,破口大罵新羅人蓄意挑釁不知死活,卻也拿金法敏沒什麼辦法。從情理上來說,其父金春秋身為新羅王室之中的掌權者,與蘇我蝦夷乃是忘年好友,金法敏前來飛鳥京,首先代替其父問候蘇我蝦夷,合情合理。其次,現如今新羅與大唐結成聯盟,倭國就算想要治金法敏的罪,跟新羅翻臉,亦不得不顧忌唐人的反應。
別以為唐人山高水遠鞭長莫及,現如今就有一支艦隊霸佔著佐渡島不肯離開呢……
大唐的威懾,哪怕遠隔重洋,亦是迫在眉睫!
金法敏與王玄策一先一後,在隨行人員的陪同下踏入飛鳥寺。
這座寺院乃是乃是當年蘇我蝦夷的父親蘇我馬子發下宏願之後,歷經父子兩代,聘請了高句麗多位建築大師方才建成。寺廟中心處有三座金堂拱衛佛塔,前後左右屋宇連綿,氣象恢弘。
金法敏與王玄策先在正殿參拜了高達一丈的全銅鑄造的大佛,上了香,而後才在偏殿之內見到曾在倭國朝堂叱吒風雲數十載,一手扶立三位天皇的超級權臣蘇我蝦夷……
這位年逾六旬的老者並未如想象中一般風燭殘年,他穿著一身灰色的僧袍,雪白的絲織羅襪,跪坐在蒲團上,瘦小的身軀背脊挺直,長眉的眉角微微下墜,剔著光頭,儼然一位得道高僧。
見到金法敏與王玄策一先一後進入屋內,蘇我蝦夷睜開眼皮,露出一個和藹的微笑,伸出枯瘦的手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在他面前,放置著一張精美的雕花案几,上面是一套陶製的茶具,正有茶香自造型古拙的茶壺中嫋嫋透出。
王玄策心中一哂,侯爺發明的炒茶之法果然驚世駭俗,這才幾年的功夫?茶葉儼然已經成為全天地下所有上流社會的必需之物,爭著搶著給大唐貢獻更多的稅賦。
當然,作為炒茶之法的創始人,流入房俊口袋的財富更是一個令人咋舌的天文數字……
金法敏恭恭敬敬的施禮,道:“小侄奉父親之命,前來給伯父問安。”
蘇我蝦夷瘦削的臉上洋溢著和藹慈祥的笑容,微微頷首,道:“令尊有心了,快快入座。”
金法敏並未依言入座……
蘇我蝦夷雪白的眉毛輕輕一挑,這才看向跟在金法敏身邊的王玄策,並未說話。
王玄策一揖及地,恭聲道:“大唐華亭侯麾下小吏,奉吾家侯爺之命,前來拜會前輩。”
蘇我蝦夷看似混濁的老眼當中閃過一絲光亮,淡然道:“這可是貴客了,卻不知你們那位侯爺既然賴在佐渡島不肯離去,卻又為何派你來見我這個行將就木之人?若是以為從我這裡可以得到割讓佐渡之承諾,那可就讓你們失望了,我都快老死了,說的話早就不算數了……”
不是“我不幫你們”,而是“我已經說話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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