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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上,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好。剛才是意亂情迷了,才糊里糊塗走到這一步。她有些自責,如果自己懂得體諒他,就不該貪這片刻歡愉,勾起他的傷心事來。是自己腦子發熱起的頭,他勉為其難也要附和,這下子可好,弄得彼此這樣尷尬。

簡直沒臉見人了,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手忙腳亂把衣裳歸置好,看他一副失神的樣子,又是愧疚又是心疼。不敢碰他,挨在榻角摸了摸他曳撒的袍緣,“對不住,是我孟浪了……”

這種事,吃虧的不是女人嗎?她認錯認得倒挺快,他抬起眼看她,“此話怎講?”

怎講?她也不知道怎講,就是覺得對他不起。她坐在那裡懊惱地揪了揪頭髮,“我想你是沒有邪心的,不過想躺會子而已,誰知道我獸性大發,險些玷汙了你的清白。”她垂下頭懺悔,“我做錯了,萬死難辭其咎。怎麼能讓你消火,你說吧!”

兩個人也古怪,一下子從那個圈跳進了這個圈,她還頗有任他發落的意思,就因為他是個太監,最後沒能把她怎麼樣,反倒成了受害者。

他笑了笑,“怎麼能怨你呢!錯都在我,明明不能碰,還忍不住兜搭你。”

她愣愣地看他,他這話不單是衝剛才,更是衝著船上那夜吧!她聽出來了,到底他還是後悔了,只不過一時情難自禁,今天又離雷池近了半步。她都懂,也能站在他的角度看待問題本身。一個位高權重的太監,立在皇帝的御案旁可以號令天下,一旦離了腳下那幾塊金磚,就什麼都不是了。女人於他來說,也許僅僅是華美袍子上無足輕重的點綴。若是有一天連袍子都腐朽了,這樣的點綴半點價值都沒有,反倒成了傷。

她徐徐嘆息,心頭一直揪著,這時卻看開了,換了個鬆快的口氣道:“也許咱們都太寂寞了,需要有個伴兒。”

他臉上表情凝重,並不見笑容,垂著眼道:“娘娘說得是,宮掖之中生活寂寞,臣也有晃神的時候。但是娘娘要相信臣,臣……”

似乎以往種種都過去了,翻過巨大的書頁,一切夾帶進了昨天,現在又是一片柳暗花明。他仍舊稱她娘娘,仍舊自稱臣,是想回到原來的軌道上去了。音樓忽然感到酸楚直衝上鼻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眼裡的霧氣吞嚥下去。

她曾經猶豫該不該捅破那層窗戶紙,之所以害怕,就是擔心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沒有喜極而泣,兩下里只有深深的無奈。她微哽了下,“廠臣不必說我也懂得,剛才的事咱們各自都忘了,過去就過去了,就算是個玩笑,以後再別記起。”

他下意識掖了掖唇峰,咬破了他的嘴,讓他以後別記起……記不記起是他的事,但是她能忘記自然最好。想得越多心頭越亂,便點頭道:“全依娘娘的意思辦。我今兒著急上步府,繡樓裡的買賣都擱下了,這會子歇是歇不成了,還是過去看看吧!把事情辦妥了,好上南京去。臨行前皇上有過旨意,南苑王府是唯一的外姓藩王,這些年風頭愈發健,再不轄制恐怕生亂……”他絮絮叨叨,連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趿上鞋,轉了兩圈,又發了回呆才想起來束髮,整好了衣裳瞧她一眼,匆忙揹著手出門去了。

那廂步家著急打發音樓,三天之後就有訊息傳來,說六月十六是上上大吉的好日子,請廠公做個見證,南苑那頭花船一到就讓人出閣了。肖鐸沒有不應的道理,不過放不放人就是後話了。

嫁閨女,不單看日子,還要看吉時。那天一早步府就張羅起來,宇文家接親的人都到了,卻遲遲不見音樓回來,曹夫人在堂屋裡急得團團轉,“明知道今兒要祭祖上路的,這會子還沒動靜,那個肖太監是什麼意思?”她衝步太傅喋喋抱怨,“那天就不該讓音樓跟著他去,哪裡有女孩兒到了家又給帶走的道理?宮裡管事管上了癮頭,到咱們家做主來了!”見她男人不說話,心裡愈發焦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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