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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展開這封《勸進表》,就見上面寫道:“臣等進言,宋帝奉天命以固禪,群臣因天命以固請,陛下違天命以固辭。
臣等頑愚,猶知其不可,況神祗之心乎?”
“宜蒙納許,以福海內欣戴之望。
而統帥制書詔臣等曰:“以德則孤不足,以時北虜未滅。
若以群賢之助得保首領,忠君為國於孤足矣。
若孤者,胡足以辱四海?
是以未敢聞命……”“……這不僭越了嗎?”
這時的沈墨還莫名其妙的向著旁邊的姜俞馨問道:“我現在是秦國公,又沒封秦王,怎麼就能自稱孤呢?
而且上面還說我說的話是“制書詔臣”……”“瘋了吧你!”
聽到沈墨的話,就見姜俞馨笑著說道:“天下誰不知道,用不了多久你就是大宋之主?
這時候誰敢說你僭越?”
等沈墨笑著搖了搖頭,接著向下看,就在下面寫著:“臣等聞《易》稱:“聖人奉天時”,《論》曰:“君子畏天命。”
故天命有去就,然後帝者有禪代。”
“是以堯知天命去矣,故不得不禪。
舜知天數在躬,故不敢不受。
不得不禪,奉天時也,不敢不受,畏天命也。”
“陛下即位,光昭文德,以翊武功。
勤恤民隱,視之如傷。
懼者寧之,勞者休之。
寒者以曖,飢者以充。
遠人以德服,寇敵以恩降。
邁恩種德,光被四表……”“好一篇錦繡文章,說的跟真事兒似的!”
這時的沈墨一看下邊還有洋洋灑灑一大簾子話,他也不耐煩去看,索性將它放到了一邊。
看見自己郎君這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旁邊的姜俞馨掩口笑道:“現在你知道這禪讓是咋回事兒了吧?”
“嗯?”
聽到這句話,沈墨驚愕的抬起頭,看向了這位漢王兼老婆。
這時他跳脫的思路忽然想到,要是能把楊妙真說服了,讓她跟姜俞馨一起來……這一個漢王一個齊王共侍秦國公,自己鐵定又破了一個歷史記錄!見到自己這個郎君似乎有點魂不守舍,就見姜俞馨氣得的用水蔥兒一般的玉指蘸了杯裡的茶水,隔著座位向沈墨的臉上一彈。
這一下把魂飛天外的沈郎君弄得一激靈,立刻緩過了神兒來。
“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此刻的沈墨總算從怎麼擺放漢王和齊王的遐想中拽回了心思,隨後笑嘻嘻的笑著姜俞馨問道。
“按照歷史書上的說法,在夏朝以前都是當政者見到德行厚重之人,才決定禪讓天下的。
這種情況還被後世傳為美談,也不知多少人,書上說的他們就信了。”
姜俞馨隨即答道:“可是在西晉咸寧五年的時候,在汲郡的戰國時魏墓中發現了一本書,被命名為《竹書記年》上面寫的是夏、商、西周、春秋時晉國和戰國時魏國的史事。”
“這本書逃過了秦火,面世之後,大家才知道《史記》上所記載的戰國時以前的事,有很多都是錯的。
“在這些竹簡裡說到禪讓的時說:舜篡堯位,立丹朱城,俄又奪之。
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聽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沈墨聽到這裡,笑著點了點頭道:”這裡邊沒德行什麼事兒,倒像是有人命案子……”“沒錯!”
姜俞馨隨即點了點頭道:“而且《山海經》上也記載說:“蒼梧之山,帝舜葬於陽,帝丹朱葬於陰”,這裡邊把舜帝的兒子丹朱稱為帝,顯然是有所指的。”
韓非子也在《說疑》中說:“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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