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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的話說到此處之際,對面的宋慈陡然間全身一震!他看到沈墨笑著把一個包裹向他推過來,顯然裡面就是沈墨所說的,他當初留下來的薪俸銀兩。
看到沈墨臉上的笑容,宋慈心中驚詫萬分地想道:我沒聽錯吧?
他說要放我走?
這個沈郎,他就這麼輕飄飄地把我給放了……他是瘋了不成?
……宋慈想了想,大致明白了沈墨的意思。
估計在三年之後的今天,沈墨對大宋的改造已經遠超他所能想象的程度。
至於他宋慈對沈墨造成的威脅,也完全不被這位大宋元首看在眼裡了。
畢竟上一次宋慈差點政變成功,基礎就是沈墨對他異常信任,而他自己也可以呼叫很多沈墨手上的資源。
所以他即便想繼續跟沈墨作對,失去了隱蔽性和突然性,也不會再有什麼作為。
至於現在就別提了,沈墨再怎麼和宋慈之間產生矛盾,也不會相信他會投靠敵國,和大宋百姓為敵。
至於說沈墨放他出去這種做法,以宋慈看來,還是沈墨想要讓他出去看一看如今的大宋變成了什麼樣。
於是宋慈也就欣然答應,端起酒盞來點了點頭。
這兩位昔日的兄弟飲罷了一盞酒,之後宋慈就站起來和沈墨告別……說實話,現在的情形對宋慈來說也挺尷尬的。
沈墨笑著示意宋慈可以離去,然後這位宋惠父先生抓起他的包裹,扭頭就走!沈墨見狀也不以為意,畢竟他們兩個都是聰明人,那些虛假的客套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宋慈走了幾步之後,卻站在長廊上回過頭來,向著沈墨問道:“在臨安大學裡,你設立的那些學科,究竟有沒有和春秋時代的百家貼近的地方?”
沈墨一聽宋慈的問題就笑了,他搖著頭笑道:“惠父是明白人,其實毫無相似之處。”
“我跟你舉個例子就知道了,‘刑不可知、則威不可測’,這是春秋時代的法家的思想。”
“在我設立的新法家學院的思想裡,法律是要明確界定,並且讓所有人都熟知的。
這樣百姓才知道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可以做。”
“所以只要在法律允許的界限之內,他們都是自由的……惠父明白了嗎?”
聽到這裡,宋慈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扭頭便走!此刻的宋慈一邊走在鳥語花香,生機盎然的校園裡,一邊心中暗自想道:果然還是掛羊頭賣狗肉!這個沈郎君已經達到目的很少顧及手段,他還是當初那個通州統帥!……而這一刻,見到元首將宋慈放走,安俊也一臉糾結的看向了沈墨。
他可是知道這個宋慈,當初給沈墨造成了何等的威脅,抓住他有多困難,他是一個多危險的人物!見到安俊的神情,沈墨搖了搖頭道:“天下能質疑我的人本來就不多,即便是他一生與我為敵,這樣的仇敵對我來說也比朋友還珍貴。”
“更何況,這人世間最瞭解宋慈的人,其實只有我。”
“你們都不懂,不管他走出去多遠多久……他總會回來的!”
……此時的宋慈還不知道,他在那位大宋元首的心裡,究竟佔據著何等重要的分量。
當失去自由三年後的宋慈,重新走在臨安街道上時,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臨安的繁華盛景一如往日,似乎在數年間,一點都沒有絲毫減損它的美豔風華。
在臨安街市上的人們似乎越發行色匆匆,很少看到懶散慵懶的散步者。
商鋪裡擺著的商品,也有很多都是他不認識的。
在街巷中,很多人都穿著工廠裡上下兩件的短衣,未成年的孩子大多都穿著簡樸利落的校服。
尤其是在寬袍大袖行走在街上的人們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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