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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小女子沒事。”李芸顯得很平靜。
“真沒事，還是假沒事？”沈軒猶自不信。
“真沒事，我們郎族人的性格，本來跟其他名族不一樣，一個人死了，是去了天堂，活著的人，應該高興才是。”
李芸反而安慰起來沈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公主，你能夠這樣想，小生是太高興了，小生真擔心你，會沉迷於痛苦中走不出來。”沈軒也是怔了幾怔。
“沈公子，你有幾成把握，明天會下雨？”李芸最關心的，還是明日會不會下雨。
“小生至少有九成把握，明天會下大雨。”沈軒伸出了一隻手，故作神秘地笑了起來。
“太好了，既然這樣，小女子，便不再有任何後顧之憂了。”李芸終於露出輕鬆的笑容，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李芸吩咐下人，備下了好酒，好菜。
這是自她在洛霞鎮，洛霞庵落髮之後，兩個人第一次在一次對飲。
“上官德操老先生曾經告訴小女子，衛行衛先生之死，只是命中註定，讓小女子不要過於自責，
可是小女子一想到他挺身而出，為小女子擋箭，心裡便難過不已。”李芸輕聲嘆氣。
“公主，你不是說過，死去的人都是去了天堂嗎？”沈軒反而笑著問。
“不錯，他是去了天堂，可是咋去往天堂的路上，衛先生受了很多痛苦，這才是小女子最難過的地方。”
李芸低下了頭，她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血腥的畫面。
畫面中，衛行身中無數箭，渾身是血，不停的抽搐，可憐的是，竟然沒有喊一聲疼，最終卻是死在了李芸的懷裡。
“毛毛蟲變成蝴蝶，是一個痛苦的過程，鳳凰涅盤，也是一個痛苦的過程，一個女人聲孩子，也是痛苦的過程，
便在這痛苦的後面，才是新的生命誕生，所以，你大可不必要去傷心難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沈軒面帶微笑。
“沈公子，小女子並不難過。”李芸反而釋然了。
沈軒和李芸面對面坐下，這是他們兩三個月在一起，最為平靜溫馨的一次相聚。
正因為李芸看透了生死，便不是很在意父王的去與留：“沈公子，你還記得你第一次來郎族的情形嗎？”
“怎麼不記得，那個時候，小生是送大王回來，那一晚的經歷，讓小生這一輩子都難以忘懷。”沈軒眯著眼睛答道。
那一夜，是沈軒第一次認識李芸。
二人暗生情愫，當晚便住在了一起。
李芸起身，走到了沈軒的身後，伏在了沈軒的身上：“沈公子，奴家想為你生一個孩子。”
“……”
沈軒頓時愣住。
“沈公子，你可知道，奴家在洛霞庵的時候，每晚是多麼的想你，想起你的時候，也只能拼命的誦經。”
李芸在沈軒的耳邊，輕輕的吹著風，緊接著便是一陣陣香氣撲鼻。
沈軒剛剛回頭，李芸的紅唇便來了。
這便是郎族，將生死看得很透徹的一個名族。
李芸的父王，或者不久便會登上極樂世界，但李芸並沒有因此而難過。
“公主，你想，想小生，到底是什麼？”沈軒被李芸也感染了，很快情緒被調動了起來。
李芸的手放在了沈軒的那裡：“當然也想他了，為了她，奴家是夜夜失眠。”
沒有什麼話，比李芸的這句話更加令人心動，沈軒轉身站起來，抱住了李芸便往臥房走去：
“公主，當初你那麼堅定如鐵，原來你還是塵緣未了，今日小生便好好陪陪你。”
“不是塵緣為了，是奴家想你的……”
李芸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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